从医院回来,沈矜听心里就一直有个念想,念想发酵的速度很迅速,惹得她心里酥酥麻麻的。
实在忍不住,她掰着手指头喃喃念叨着。
夜里,沈矜听踩着八点整去了温景词的房间。
这个时候,温景词刚刚准备关灯睡觉。
穿着夏季单薄睡裙的少女披着长发没敲门就进来,本就肤色白,睡裙又是棉麻米色,在明亮灯光照耀下像个小女鬼。
温景词没率先关灯,“怎么来了?”
沈矜听熟练地掀开被子躺去,跟在自己房间似的,一点也不见外,她软着声音娇滴滴地对对温景词说,“我想跟你睡。”
情侣关系,婚前同居。
都是快奔三的成年人了,思想保守有些说不过去。
更何况她扭扭捏捏地,温景词还不知道啥时候能开窍呢。
温景词关了灯,留着盏小夜灯照明,他躺在沈矜听身侧。
沈矜听软糯糯地往温景词怀里拱,双手搂着他精瘦的腰,夹着声音娇滴滴地喊,“景词哥哥。”
温景词被她这甜到发腻的声音惹得一惊,他缓了口气, “怎么了?”
“你让我你户口好不好?”借着夜灯灯光照耀, 她的眼睛很亮。
温景词顿了顿,把怀里的女孩搂怀里,身前的触感格外柔软,他往后退了些, 嗓音温柔, “那天在病房里被你父母欺负了?”
沈矜听摇了摇头,“不是。”
她看着她的眼睛, 沉默了会儿, 抠着手心里的衣服,“我想了很久的。”
“我以前一直都觉得我这人很随意, 以后等我哥结婚了我也会随便找个人嫁了, 我一直都不喜欢我的父母,也不喜欢关于他们的一切。”
“或许你比我年长,你会觉得我很幼稚。”她整理了下情绪, 继续说道:“但是这是我这些年来最真实的想法,我成年了时候就想改名换姓,到法定年龄的时候我就想找个男人嫁了人家户口。”
可是后来她没有,她朋友把她给劝回来了。
“我朋友给我洗脑,我哥带我看心理医生, 所以这几年我都挺爱玩的,我哥虽然管我,但是也不说我。”沈淮迹不会说她做错什么,只会限制她自由给她钱花。
她把头埋在他胸口,语气变得无力,“你能不能……管管我,像我哥一样。”
跟她结婚,带她同一个户口,把她从那个深渊里拉出来。
她这些年唯一的奢求, 也就只有这个了。
她不要功成名就, 她也不祈求后来事业有成, 她想要平平安安,快快乐乐,不被他人牵扯着情绪就好。
夜里, 两人相拥。
宽厚的手掌轻抚着她柔软的发丝,轻嗅着从她身传来的茉莉香, 他沉沉地应了声“好。”
沈矜听要哭不哭的,抽了几分钟的鼻子才把那股泪意给憋了回去。
她在他怀里蹭他, 像是讨好。
温景词有些不习惯, 往后退了好几次,他现在已经处在了床的边缘,再往后退,他就要摔下去了。
“景词哥哥……”沈矜听掐着嗓音再次用着娇软的声音问,“你为什么不抱我?”
她有点不满意他的退缩。
温景词耳根子微微发烫,“你没穿内衣。”
那种柔软的触感,令人浮想联翩。
听到温景词的回答,沈矜听忽然仰头,“景词哥哥你这么纯情的吗?”
温景词:“……”
他避开她亮晶晶的双眼,她的眼神总是含着星光,令人深陷。
沈矜听低头瘪了瘪嘴,“网男孩子都说女孩子身体都软乎乎的,你为什么不喜欢?你为什么喜欢卡个海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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