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矜听轻哼了声,撇头看向窗外。
见她消了气,温景词弯腰扣住她后脑勺,硬生生将她的脸掰过来。
车窗敞着,里面看得一一清二楚。
温景词把手放到沈矜听小腹,白色裙摆从腰部开始向下敞,他低声说了句,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无法说出口的浑话,“听听不小。”
沈矜听被温景词勾得魂都飞了,身后若是有条小尾巴,她铁定能摇天。
回到竹苑,沈矜听被温景词牵着下车,车子由明宴开去车库。
昨天是个喜庆的日子,佣人放假三天,最近三天竹苑只有门卫看守。
沈矜听最近事业心有点强,工作排第一, 谈恋爱排第二。
没过几天,一个月以前在网买的纯欲风内衣到货了。
沈矜听签收之后,想着温景词没到三十岁八成也用不到,索性丢洗衣机里清洗遍晾晒,日后有机会随便穿穿,穿在里面又看不到。
她每天时间都被安排得很满,不是录视频就是剪视频,长时间待在屋子里写东西,灵感耗光了她也就写不出满意的作品。
八月,气温闷热,说话都觉得口干。
沈矜听在户外待不长,她在室内跟温景词练字。
毛笔字这种东西对于沈矜听来说是个很高级的东西,觉得会写毛笔字的人都很了不起。
直到她亲身实践。
温景词拿着另一只毛笔教她握笔,“食指跟拇指捏住,小指不要翘起来……”
沈矜听握毛笔总是翘兰花指,要捏不捏的。
实践的第一天,沈矜听都在练笔画,横不直,竖不直,字写得歪歪扭扭的,还擦线。
毛笔字擦线墨水晕染,黑糊糊的一团,整体视觉并不优美。
整体而言,跟温景词写出来的一点都不沾边。
练字的过程中,就像是年幼时在学校识字,老师规范坐姿和拿笔姿势。
练字考验耐心,沈矜听练了两天就放弃了。
而温景词就好像教瘾了似的,时不时见她有空就抓她去书房练字。
进去的时候光鲜亮丽身还香喷喷的,再出来衣服都沾了不少墨渍,墨水不小心沾手还很难洗掉,黑乎乎的,还伴随着墨水刺鼻的味道。
沈矜听楼洗了澡,穿着睡衣蹭蹭地跑下楼,坐在阳台抱着折耳猫在晒太阳。
紫外线很强,但她格外地喜欢午后的炎热。
温景词从书房里走出来,比起沈矜听的狼狈,他身的白衬衫倒是一点墨水也没沾,他走到阳台,弯腰把沈矜听抱起来往旁边放,让她躺在他怀里。
沈矜听攥住他的手刚到鼻前嗅了嗅,没有墨水的气息,只有一股柠檬味的洗手液味道。
“一点都不喜欢练字……”她有些不甘心地把温景词的手给扔开。
她也想练好,可是实在是太磨耐心了,她能静下心来练半个小时都已经是极限了。
温景词拍了下她脑袋,“时间久了就觉得习惯了,多学点东西总归是好的。”
沈矜听瘪了瘪嘴,从他怀里起来,甩开脸转身就走,“我楼练琴去了。”
温景词看了眼她,无奈地扶了扶额。
这会儿,同在阳台晒太阳的折耳猫一跃跳栅栏,摔落在绿植后滚了圈,舔了舔爪子,翘着尾巴在院子里逛。
几个月前,这只折耳猫刚带到竹苑的还是还是很小一只,叫声及其尖锐,现在,长胖了些,天气暖和了下来,猫出门都比沈矜听勤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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