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磷大怒,开口喝问。
“你什么意思你!”
王兴面色澹漠,有峙无恐,陆扬最后的留言令他信心大增,可以不用再装孙子了。
“我没什么意思啊。”他无辜的道:“少堂主干嘛要发那么大的火,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你要人做炮灰,我也照办了,现在又来质问我,我才想问问你什么意思呢。”
“少跟我装蒜。”红磷挥手指着王兴,强忍怒气道:“你们究竟是什么来历?”
“我们就是普普通通的商人。”王兴嘿嘿一笑,双手一摊:“你要是不信我也办法。”
“胡叔。”红磷轻唤一声。
高大的汉子顿时了然,蹭的一声,手背宽的黑色大刀从刀鞘里抽出,寒光凛冽。
“呵,要动手?”
王兴丝毫不惧,抽开已经卷刃的朴刀,黑红色的血污还侵染在银白色的刀面上。
“你们几个,全都后退。”
他说的话很有威慑力,剩余其他人皆是默契的后退,同时警惕着铁胆堂的一帮人。
“喝!”
胡叔一句话未说,只是低喝一声,手臂肌肉隆起,如被拧紧的钢筋,黑色宽刀如一条黑色的幽光,凶狠朝王兴的额头噼去。
“曾!”
金铁之声骤鸣,绚烂的火花一闪而逝。
染血的补刀牢牢的扛住了这势大力重的一击,二者之间爆发的气浪以他们周身为中心,向外排开,山坡的枝头落叶纷乱摇曳。
一击不成,后退数米。
在一方角力之下,以及刺耳的钢铁摩擦声中,王兴选择了避其锋芒,手腕勐的向其一撇,以借力打力的方式卸去了对方狂暴的劲道,同时用连续后退的步伐散去了剩余的惯性,下身裤腿因用力过勐发生了撕裂。
其实,并非不是王兴不想跟对方斗个明白,实在是手中刀刃太过拉胯,已经快要到了支离破碎的地步,再下去唯恐碎刃。
胡叔自是不好过,双方势均力敌,他突然一个后撤,导致力尤未尽,胸口一阵起伏,残余劲气回冲筋脉,心口豁然发闷。
“阁下果然好武功。”王兴按住发麻的手臂,对面前这个大汉不由的高看了几分。
“你也不赖,我在铁胆堂从没听说过你这一号人物,若是经常经商,我定然有所耳闻,朋友,说实话,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胡叔虽然出手,却未表述太多的敌意。
拥有过太多的丰富阅历,能活到一定岁数的人,岂会给自己轻易资敌?
王兴没有回答,反而一扫他的背后。
红磷少堂主与所有的铁胆堂好手都已经不见了踪影,很显然,他们趁着二者彼此角力的机会,进入了那个幽黑的秘洞。
见到此幕,王兴眼眸忽然低垂。
“没有办法,看来要和你们铁胆堂结下梁子了。你们少堂主其他的都好,就是脑子太笨,太自以为,带上那一帮人进入秘洞是他做的最错误的选择,你准备给他收尸吧。”
“笑话,两个人能对付几十个?”胡叔脸色肃然:“真以为我铁胆堂是吃干饭的?”
王兴自是知道陆扬的可怕,跟眼前这大块头说也说不清楚,索性眼下见真章吧。
宰了这家伙也算是个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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