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若当然知道尉迟寒不会这么容易答应,可看小说太多了,里面动不动就有落水的戏码,这万一哪天轮到她,她好歹有个保身之法。
“寒哥哥,就拿刚才来说,虽然是我下去捞玉佩,但是好歹旁边还有你在,能把我救上来,可你知道的,爹爹在外还有一个张氏,按照爹爹对张氏的心思,她进林府也是迟早的事,我听人说,续弦的都没有原配的好,我从小没了娘,这万一哪天被张氏他们三人欺负怎么办呀?”
说着,林初若眼泪姗姗落下。
不得不说原主这身体真是娇气到不行,这眼泪还真是说来就来。
尉迟寒冷眉睨着她,也不说话,林初若猜不中他的心思又哽咽两下,絮絮道:“寒哥哥你就忍心看着我被人欺负吗?要是三叔在就好了,三叔最疼我……”
尉迟寒听着这抽抽搭搭的哭声,心里顿时一阵烦躁,“好了,答应你就是。”
哭得真是有够丑的。
林初若立刻收住哭腔,露出一张明媚的笑脸来,“谢寒哥哥,寒哥哥是天底下最好的哥哥!”
林初若激动得往前挽住尉迟寒的手臂,轻轻晃了晃。
少女离得近,若有似无的体香就这么传入尉迟寒的鼻腔中。
“不过……”
尉迟寒没有被林初若挽着的另一手抵着她的额头,与她拉开一段距离,拿起那块被捞上来的玉佩,脸色一沉,狠狠掰成两半。
“若是你敢耍什么坏心思,就如同这块玉佩。”
狠!
林初若看着碎裂的玉佩生生咽了口唾沫,这要是她的脑袋,还不得立马分家?
“怎,怎么会,寒哥哥我再也不会了……”
林初若讨好似的笑了。
幸好是炎热的夏天,衣服在外头晒了一会儿便干了。
今日有了一定的进展,林初若也不敢再多待,换上衣服就回了自己院子。
可奈何这具身体实在太弱,由于当天落水,到了晚上林初若便发起热来。
整个人迷迷糊糊了好几日才悠悠转醒。
“小姐,您可终于醒了,这要是再不醒,奴婢都要去灵山寺问问那里的菩萨,您是不是着了什么道,这一天天的病。”
喜鹊眼底盛着淤青,一看就是好几日没睡好。
这丫鬟林初若是知道的,对原主忠心耿耿,就是在原主快要死时都不离不弃。
“我这不是没事嘛。”
林初若撑着床沿起身,由着喜鹊给她洗漱。
“这两日尉迟寒有没有来找过我?”
那日答应后,林初若便约定第二天去竹屋,她两日没去,也不知道尉迟寒是不是觉得她在耍他。
一听尉迟寒的名字喜鹊心里就来气,“小姐,你提他干嘛,要不是因为他,你会因为落水发热两日吗?”
林初若当日去竹屋的事没人知道,喜鹊又是怎么知道她落水的?
“大夫来给您看病的时候说了,您是不慎落水才会这般,整个林府除了竹屋那有一片湖,其余的都是小池塘淹不死人,定是尉迟寒他推您下水的。”
林初若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敢情她先前的讨好全都白白浪费?!
一番梳洗后,林初若赶紧往青松院走去。
可好巧不巧的,正碰上从佛堂出来的小林式,她身后还跟着尉迟寒,只不过相对于尉迟寒笔挺的身姿,小林式倒是狼狈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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