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王妈妈已经鬼迷心窍,平日里的精明劲儿都抛诸脑后了,闻言直接呛声道:“妾身敢担保此事定是那陈霄小贼做的,大人不信可以差人与我同往,与这小贼对质。”
秦推官闻言皱眉权衡一番,叫来了邢捕头,命其和王妈妈一起去一趟靖远镖局,与陈霄对质。
在他想来,陈霄绝对不会承认这件事是他干的,而邢捕头也不会蠢到去搜查靖远镖局的内宅,那么自己回头就可以定这刁婆一个诬告之罪,不但可以抄了对方的新月楼,还能向陈霄卖个好。
邢捕头从签押房出来,拉过一个手下,悄声耳语一番,让其去致远镖局给自己的堂弟送个信,他知道,自己的堂弟最近一直在考虑怎么巴结一下这位新接任的陈总镖头,眼下不就是一个好机会么?
邢捕头带着王妈妈来到靖远镖局,客气的向门房的张老汉递上一份门包,笑道:“烦劳老爷子通禀一声,凉州府总捕头邢中平奉秦老爷之命,携新月楼王妈妈与总镖头分说一件事情。”
邢捕头没有当场说出什么事来,以免陈霄面子上不好看,在他看来,如果这件事真是陈霄做的,那镖局的人应该不会不知情。
这一切就仿佛当初龙飞天灭掉靖远镖局一样,明明是所有人都知道,但大家却一起为龙飞天遮掩,并不是他们都得了好处,仅仅是因为面对强大的个体时,发自本能的畏惧及其衍生出来的谨慎。
张老汉闻言果然神色大变,连忙请邢捕到门房落座,自己失魂落魄的向后院跑去,他还停留在过去的思维,认为吃上官司是一间了不得的大事。
一进垂花门便慌张的叫起来:“总镖头,不好了,那新月楼的老鸨子报了官,如今带着邢捕头找上门了。”
自从昨夜逃出来后,柳莺莺就坐卧不宁,闻言猛地站起来,对陈霄道:“公子,我这妆箧里还有些钱财,不如你拿去与王妈妈商量一下,看她是否愿意私了?”
陈霄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当初夜探府衙的时候,张知府的嘴脸就已经让他彻底对官府失去了敬畏,听到邢捕头上门,根本不会像张老汉、柳莺莺这些小民一般惊慌。
“用不着,你放心好了,我去对付她。”陈霄宽慰了柳莺莺一句,抬脚出了门,对张老汉说:“请邢捕头去正厅看茶,叫石家兄弟也去,带上他们的刀。”
张老汉领命一溜小跑去了,陈霄才不紧不慢的往前院走去,柳莺莺他们的思维是建立在秩序上的,认为凡是都大不过王法,而陈霄自从了解了这个世界的力量体系之后,境界上就与这些普通人不同了,他的思维建立在实力上,而如今他的实力,在凉州府……
最强!
陈霄迈步进入镖局待客的正厅时,邢捕头和王妈妈已经在那了……
一见陈霄进来,邢捕头忙起身行礼,道:“陈总镖头好,在下也是奉上司之命,前来向您询问一个问题,得罪之处,还望您老海涵。”姿态摆的非常低。
王妈妈却不同了,她一见陈霄,顿时怒从心头起,跳起来骂道:“姓陈的,是不是你拐走了我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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