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天,古刹楼的杀手。
李自在,乙木道宫的道士。
温泉,剑宫的剑童。
李太白,魔教的卧底。
“顾兄,你说魔教匪徒什么时候放我们出去啊。”
温泉满脸的泥灰,更是令原本黝黑的面庞看不到表情。
只有张嘴啃馒头时露出的一口白牙着实显眼。
谷云天自打那日金殿听了那段对话,便改回了顾姓,只是不知道往后与父亲相认该如何面对。
“道士,你说一说,我们何时能出去。”
李自在啃馒头,默不作声。
他得抓紧时间多吃点。
回去被小师妹逮住可是会没饭吃的。
克扣伙食,想想就可怕。
道袍李自在赶紧多啃两口馒头。
“咳,咳,咳。”
噎住了。
温泉不修边幅,说是剑宫剑童确是四人里年岁最大的,二十五六。
“太白兄,这里就属你最正常了。这一个自从被抓,就成了哑巴。还有一个傻惯了,天天就知道吃饭,如果不是有你,我得孤独死了,你快说说。”
李太白摇摇头。
“温兄,算来算去,应该要放我们出去了。说起来,我还沾了几位的光呢。”
“身份放着,出去是迟早的事。”
温泉摸着胡茬,看向李太白。
“太白兄莫要这么说,一同被掳掠于此,便是患难兄弟,说好了出去行侠仗义呢。”
一把搂过李太白,勾肩搭背,眉飞色舞。
“哥哥还要带你出去快活哩。”
旁边牢房里关押的是陈安泰,枯荣等人,上顿不接下顿,吃的还是泔水。
一天三两顿皮肉鞭刑,血泡流浓。
他们是金湖山庄的起事者,自然少不了严刑拷打。
作为帮凶的“侠士”们,没啥大错,更何况还有光环在头上。
李太白默默感伤,同情几人的悲惨遭遇。
温泉注意到他的状态。
“太白兄,不必自责,我辈大义,不惧这魔教酷刑。”
李太白看向陈安泰。
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全是求饶之意,身上更是新伤旧伤,血痂累累。
“说的对!我辈修士岂会怕些皮肉之苦!”
李太白隔牢呼喊。
执刑的狱卒听了此话,眉头一皱。
“不怕?我认你不怕!”
狠狠的抽在陈安泰身上。
早就被抽到脱力的陈安泰哪里还有力气嘶喊,只能承受。
“陈郡守好样的!不要屈服,一声都别喊!”
温泉也来了劲。
“陈郡守敢叫喊魔皇,果真是有大勇之人。”
狱卒听他这么说可是怒气中烧。
叫上同伴,又是一顿鞭挞。
“呜呜。”
陈安泰说不出话。
温泉欲再出声。
李太白拉着他的衣袖,示意别说了。
陈郡守太惨了。
“陈郡守,若能出去,我必要投军,报效周武陛下!”
温泉看向李太白。
我辈楷模!
狱卒面皮抽动,脸一横,走向陈安泰。
两相对视,绝望无言。
江教主无法南下,干我李太白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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