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席嫦安和自己分手后,她都没有对自己笑过,现在特么的竟然对别的男人笑嘻嘻。
平时冷冰冰的时候都美得不像话,现在一笑,就像是十里桃花开般,勾人摄魄。
原本这是他的女人虽然连个吻都没亲过,但现在却对别人笑,怎能不气?
一股莫名的恼火从胸口燃烧,烧掉了他的理智,他大步冲了过去,黎擎锦在他进屋之际去了一趟洗手间,此时餐桌上只有嫦安一人。
“席嫦安,跟别的男人吃饭聊得挺开心呀。”
连周围一大圈人都感受到了他话语中浓浓的醋味,可本人却不知。
嫦安原本吃牛排还吃的挺自在,没想到却喷上言情剧里的渣男套路,“你谁呀,我爱跟谁吃你管得着?”
这种渣男,估计以后想一想他这德行都觉得恶心。
这个女人,竟然直接装陌生人?
“席嫦安,前脚跟我分了手,后脚便跟别的男人约上了,我看你不止是个草包,还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嘭!”
嫦安还没有说话,便瞥见一条修长结实的大腿风起风落,一脚便踹在闫修的胸膛那,后者措不及防一个踉跄倒在地上,龇牙咧嘴的。
还将后面的桌椅撞倒,满地玻璃和碟子的碎渣。
那利落凶狠的姿势,瞬间扫荡了饭厅里一大群少女的心。
“你再说一遍,嗯?”
掷地有声,冰寒慑人,如北极吹来的刺骨寒风。
黎擎锦性子低调,闫修第一次可以不知道他是谁,第二次要是不知道就找死了。
原本恼羞成怒的脸像是变戏法般唰地一下子全白了,“黎黎少。”
这样子的男子,他爸妈都只能远远地望着。
怎么席嫦安又跟黎擎锦在一起?想起外人说黎擎锦对席嫦安有意思,他之前还不信,一个天之骄子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一个除了美貌一无是处的女人。
可现实却这般打脸。
不行,要是让席嫦安缠上黎擎锦,如果她要报复他,那以后闫家的日子没法过了。
“黎少,席嫦安可是梅城上家家户晓的花瓶啊!”他正想要狠狠地贬低席嫦安一番,却被倏然打断。
胸口像是被千万斤的大石压住,喘不过气不说,一股血直往脑门冲。
这感觉像是地狱走了一遭,谁受谁知道。
黎擎锦一脚便踩在他的胸膛前,带着丝毫不掩地怒吼,犹如发怒的狮子。
高大的身子微微向下俯首,满脸不屑,“你算什么东西?敢指点她?”
说老实话,这个闫修,连给嫦安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闫修胸口又是一闷,是黎擎锦右脚再次发力踩他!
一颗心提到嗓子眼上,明亮的的灯光将黎擎锦锃亮的军靴衬得冰冷冰冷。
围观的人惊呼,甚至连饭店的经理都不敢出手阻拦面前愠怒的男人。
嫦安扯了扯黎擎锦的衣袖,小声道,“我们走吧。”
他帮她,可她不想欠他人情。
黎擎锦原本正想揍人,可嫦安的声音却让他抬起的手瞬间顿住,放了下来。
嫦安不喜欢,那他便不做。
“下次见了嫦安给老子绕着走,不然有的是法子弄死你!”
军区黎少手握重权,连希国的总统都要忌惮五分,要弄死一个人,就像是拧死一只蚂蚁一般。
这话,够震慑力,没人敢轻视。
凶神恶煞地朝闫修下了警告,扭身便轻轻地握着嫦安的手离开了饭店,全然不顾周围人的目光。
闫修现在的一切都是闫家给的,做什么事都要考虑自己的衣食父母,可黎擎锦现在的地位权势都是自己一分一厘挣的,他不需要惧怕讨好任何人。
以前他顾忌很多,但自从嫦安死过一次后,他忽然就懂了很多,嫦安上辈子活得和他一样地苦。
这辈子,他只要嫦安这么个软肋就够了。
任何人,都再没那个资格指责他的嫦安。
胸口灌入一股清新的空气,闫修狠狠地松了一口气,一张脸却因为羞耻而涨成猪肝色,这一脚,相当于将他闫氏太子爷的脸面狠狠地踩在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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