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斐偶遇巡警李占鏖,一番毫无意义的对话后,涂斐说明了自己上次使出拳法的利害,李占鏖也是练过几年军体拳的,自然意识到了严重性,平生第一次向一个“混子”讨饶求情。
平心而论,涂斐对李占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厌恶感,自己以前没少和这类公门中人打交道,像他这样一心为百姓出头,不畏恶势力的,也算是难能可贵的。
只是为官者,处的位置不一样,有时候难免会有不同的出发点。
长久以来,人们对官的畏惧感,哪怕是一个小捕快都一直存在。他们面对老百姓,必须有层次感,威严感,也只有这样才能对恶势力有所震慑。
涂斐就是这种吃软不吃硬的主,肥龙尚且能放一马,眼见李占鏖已经服软,马上在他肚皮上按揉起来,尽可能的化解他的后遗症。
李占鏖只感觉他的手奇热无比,像是一个小火炉在烤自己的肚皮,然后就感觉有两股气浪,一分为二,分别从肚脐眼附近上下蔓延。
上面的一直冲到了下巴壳,下面的却是已经到了自己的隐秘之处,期间每经过涂斐之前按压的穴位处,都会有强烈的刺痛感,等到涂斐离手之后,李占鏖已经出了一身白毛汗。
涂斐暗暗点头,自己的内功进入他经脉,修复损伤的穴位,对于一个没有习练过的人来说,无疑是痛苦的。
这就和一块从没开垦过的土地,突然遭受旋耕犁的翻腾,这种感受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而这李占鏖,非但一气承受下来不说,就连一声告饶的叫声都没有,他不知道的是李占鏖大腿上,已经被他自己生生掐出了一排指印。
“基本上没事了,一个月内不要沾凉水,更不要洗澡,”涂斐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拿起桌子上的酒瓶,边走边说,“酒也别喝了。”
回到自己的座位,汪云玲早不耐烦了,吩咐涂斐打包一些特色咸菜,涂斐只好把酒拿给了关晟老婆,对方自然乐颠颠的给他装了大半袋的咸菜。
意外的是,问起饭钱的时候,老板娘说已经有人付过了,涂斐心想一定是李占鏖替自己结了,于是心安理得的和他招招手,而后坐着汪云玲的雅马哈r6离开了。
回县城东面的公寓,途中经过县里唯一的一个电影院,说是电影院,说白了就是屏幕大点的录像厅。
相比录像厅,座位更多,容客量更大,也是年轻男女最喜欢约会的地方。
涂斐没见过,自然好奇的盯着看,门口挂着很多亮闪闪的小灯泡,酸气的想着比翠香楼的大灯笼差远了。
“吱——”,涂斐又一次毫无征兆的被扑在汪云玲后背,刚想问问怎么回事,后者已经故技重施,撇下战车,向着电影院冲了过去。
那边站着一群年轻的男男女女,其中一个男人正搂着一个染着蓝毛的小太妹聊天,看到汪云玲过来,先是一愣,而后却是把怀里的女人搂的更紧了。
涂斐离得远,也不知道他们说什么了,只是看着汪云玲咆哮了一会,把头盔往地上摔了,就走回来了。
“云玲,怎么了?他们要是欺负你,你就和我说。。。”
涂斐还没说完,汪云玲直接跳上机车,扭过头冲着他大喝道:“干你什么事,下车,快给我下车。”
涂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自己好心关心她,却遭她一顿抢白,索性跳下车来,任凭她风驰电掣的开远了。
汪云玲走了,他才有点后悔了,一来是担心她干出什么傻事来,好在她车技不错,自己想追也追不上。二来自己晚上还不知道去哪睡觉呢,刚被赶下车,自己也不好意思觍着脸上门去。
正犹豫间,那边那个男人喊道:“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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