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又背着我做了什么小动作?”多年的默契,让子筵一眼就看出了炎凉的意思。
“我……去见了百晓生。”炎凉说道。
“咱们的天师大人?”子筵说。
“请王爷恕罪。”炎凉知道王爷向来不喜欢这些江湖术士,但是这次的事情不同以往,府内的线报查查朝中的行贿受贿,江湖上的人命案倒还便利,但是扯到这些已经消失数年,杳无音讯的地下组织和隐秘教会,就难免有些无从下手。百晓生,是炎凉能够想到的最为便捷的手段。
“罢了。”子筵竟然没有动气,“他见你了?”
“没见到他人,说是在丹房里给陛下看着丹炉,出来同我说话的是他手底下的一个小童子。不过他似乎早就知道我要来,已经给我准备了一样东西。”炎凉说道。
“百晓生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他同你做了什么交换?”子筵问道。他想起那日在太子府门前的长廊之上,那位天师大人曾和自己说过的话,他担心这一招又被用在了炎凉的身上。
“他说……这不过是陈年旧物,送给我也无妨,至于价钱,他只是要了我一首诗,如此而已。”炎凉也觉得这个买卖来的太划算了些,总觉得有些不妥。
“你炎凉少爷的一首诗现在在外面据说也值百金了,他倒是不赔。”子筵说道。
“王爷又拿我说笑。”炎凉说着拿出了一幅卷轴,“还望王爷有些心理准备,这画上的人,你兴许见过。”炎凉说着展开了画轴。
画轴缓缓展开,画上画的是一位妙龄女子,遗世独立,在一片烟雨之中,独撑一把油纸伞,回眸一笑,众生失色,倾国倾城。可是这张脸,刘子筵再熟悉不过了。
“怎么是她?”子筵低声的自言自语了一句。
“王爷也认出来了?这位就是琼音阁里的那位素未央姑娘,她获得了庖厨比赛的优胜之后,现在在宫里担任品官。”炎凉说道。
“她和四圣堂有何渊源?”子筵问道,他的心跳得很快,生怕炎凉说出什么自己不想听到的话,她和什么江湖杀手组织应该没有关系吧?她怎么会和这些扯上关系呢?
“素姑娘应该于此事无关,这画上的人也不是素姑娘,只是长得十分的相像,王爷你看这里。”炎凉指了指那幅画的右下角,那边有一处小字,不算是题诗题词,也不是落款,顶多算是一个备注,写着,“绘于星月阁。”
“星月阁?”子筵自然知道这个地方,并且还熟得很,到了这云都城之后,星月阁便成了自己的一处秘密基地,远望星空,追忆故人。只是最近却很久没去了,或许正是因为,那个人,此时身在宫里,再无人能陪自己赏月了。
“正是,二十几年前,这云都城之中突然来了一位美貌绝伦的女子,开了这处星月阁,为人算卦推演,神机妙算,惊为天人。当时星月阁在江湖之上名声大振,前来登门拜见之人络绎不绝。只不过这盛极一时的星月阁只不过经营了短短两年,便关门大吉,犹如昙花一现。据说原因是这位星月阁的大当家找到了自己的命定之人,两人隐居去了。而画上的这个人,正是星月阁的大当家,若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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