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筵看了看暮婉,二人虽不相熟,但却是同辈,打个招呼还是要的。子筵朝着暮婉点了点头,算是问候。暮婉也在气头上,只是稍稍的欠了欠身。
“王爷,郡主……“红妆正要同子筵告上一状,却不想子筵黑着脸,打断了她的话,只是冷冷的问。
“人关在哪儿“
红妆先是一愣,转而明白,王爷问的是未央。或许是因为暮婉郡主在这里吧,王爷总不能真的和瓒侯撕破了脸,红妆这样想着,咬了咬嘴唇,小声说,“西北柴房。“
刘子筵再未多说一句话,转身便走,此时炎凉也赶了上来,也是一言不发,便跟了上去,暮婉紧随其后。红妆急的一跺脚,也赶紧跟了上去。她一路上不住的安慰自己,那家伙是个奸细,自己有证据,王爷一定不会怪罪的。再说了,不过是关在了柴房里,也找人给她解了绑,送了吃食,顶多着凉,不会有什么大事儿的。
西北角的柴房,平日里少有人来,子筵险些走错了路,要不是府上的小厮在前面带路,只怕子筵都不知道,自己府上还有一处这样蛮荒破旧阴冷的地方。那走在前面引路的小厮,拿着红妆给的一大串钥匙,换了几次,才找对了柴房的钥匙,打开了柴房的门。
“阿央“柴房的门一打开,暮婉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那个人,正是已经昏迷不醒的未央。只见她躺在阴潮的地面上,身上穿着衣服因沾了潮气湿哒哒的糊在身上,她的双手被反捆着,嘴唇冻得发紫,不停的打着寒战。
子筵眼见如此情景,便要冲上前去,却被一个人抢在了前面。炎凉抢先一步,冲进柴房,解开了未央手臂上的绳索,抱着未央便往前面大步走去。炎凉自然明白子筵心中有多么的焦急,但是此情此景,若是只有红妆倒还好说,可是暮婉郡主也在,断不能让郡主体察到王爷和未央的关系,不然便不好收拾了。
“先把府上的医官找来,再去宫里通知御医署。“炎凉一边说走一边说。
“记得,一定要请沈大人,他医术高明,最是稳妥。“暮婉说着,也焦急的跟了上去,经过红妆身边的时候狠狠的瞪了红妆一眼。“若是未央有什么伤损,我唯你是问。“暮婉说道。
红妆一时慌了神,怎么回事,自己不是叫人给她松绑了么,怎么她还会被捆着冻了一宿。不过她看了看面前的子筵,还是觉得有些希望的。毕竟王爷一定是信我的,一定是向着我护着我的。红妆这样想着,张口解释。
“王爷,因为她是个奸细,我才……“不过子筵现在并没有什么心情听红妆的解释,他黑着脸,看了红妆一眼,那眼神红妆从前曾经见过,只是从未被用在自己身上。而那些见过王爷这样眼神的人,现在没有一个还活着的,那一刻红砖忽然惊觉,王爷竟然对自己起了杀心。
“你最好祈祷她无事。“子筵冷冷的说,“去祠堂罚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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