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盛又含糊地“呃,我们去济善堂跟前办点事。”
就算告诉王树户籍证明的事,他也没有办法帮到他们,相反,要是暴露了跟他们这些人的关系,比起白家,王树会更加危险,只白王两个家族的处罚都够他受的。
既然于事无补,还是不要让他知道的好,免得徒增烦恼。
王树听说四盛他们全都要西迁,高兴得咧大了嘴,“太好了,四哥,你们到了秦州府一定要去找我,得要让我这个当弟弟的知道,你们家安在了哪里,到哪儿能找到你们。”
王树曾经把自己在秦州府的地址留给了四盛,方便以后往来。
“好,我们到了一定去找你。”四盛嘴上答应着,一双眼睛却焦急地搜索着济善堂的门口,脸色忽然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汪泽然也发现了不对,“姨父,那个货郎今天怎么不在?”
素雪急忙跑到跟前去看,果然,济善堂门口只有几个背着包袱的人,一直在街对面的货郎担子却不见了踪影,“糟糕,他不会是因为卖假证被取缔了吧?”
见四盛三个人齐齐地变色,王树也意识到似乎出了什么大事情,忙问四盛:“四哥,怎么了,你们找货郎干什么?”
“真是的,人要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四盛咕哝一句,顾不上回答王树的话,便径自跑去了济善堂门口。
“两位大哥,这门口的货郎今天没有来吗?”
守门人看了四盛一眼,漫不经心地道:“没来。”
另一个守门人看四盛眼熟,多说了两句道:“要买东西去镇上,要办别的事明天再来。”
四盛吁了一口气,没取缔就好,只不过又得耽误一天时间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王树见四盛一脸郁闷地回来,便再次问道:“四哥,到底出啥事了?”
素雪见王树也是焦急的模样,便替四盛回答道:“王叔,我汪表哥和杨大舅一家走得太急,没有开户籍证明和路引,我爹本想着掏钱让货郎给办西迁的,没想到那货郎今天忽然不见了。”
素雪本能地将汪泽然的和杨大柱的情况说在一起,不过这也不关王树什么事。
王树听完反倒不着急了,挑了眉问四盛:“四哥,是为这个事吗?”
四盛点头,拧着眉头道:“我们人太多,各种情况都有可能发生。”
王树又确认道:“就只这四个人?其他人的证明材料都是全的吧?”
四盛叹气,“就只这四个人了,再多我们也买不起了。”
“四哥,我去去就来。”话音没落,王树已经转身大步往济善堂门口走去了。
四盛三人有些不明所以地对视一眼,再回头看去,王树的背影已经消失在济善堂大门里了。
素雪好像猜到了什么,问四盛,“爹,王树是不是认识济善堂的人?”
四盛也很疑惑,“没听他说过,只知道他在一家大户人家做事,这次是借了办差事回来接白芍药的,走了这一趟公事没耽误,终身大事也办了。”
父女俩还没猜出个所以然来,王树便回来了。
“四哥,你们跟我进来。”王树拉了四盛往济善堂大门走。
当着守门人的面,四盛他们也不好多问,只得跟着王树进了大门,来到周管事隔壁的房间。
房间里没有人,王树让四盛坐在门边的桌子后边,递了毛笔给他,“四哥,你把四个人的姓名、年龄、籍贯等等这些户籍信息写下来。”
王树这是要帮忙办王泽然、大柱他们的户籍证明?四盛看了王树一眼,便毫不犹豫地接过笔,趴在桌上写起来。
在写到汪泽然的信息时,四盛顿了一下,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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