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摇了摇头,看了看屋里的木推车。
“唉,恐怕我出家门都成一种奢望了,淮茹,你把木推车劈了烧柴吧。”
秦淮茹微微一笑,“您别管了,刘光天手艺不错,这么顺溜一个小车劈了可惜,我收起来得了。”
易中海微微叹息,想说你婆婆才不会用呢。
但突然间觉得多说无益。
争名夺利,算计到最后是这个结果,还不如一开始老老实实的领养一个逃荒的孤儿呢。
现在说啥都晚了,已经到了这一步,唯一的好处是不用担心傻柱出狱后找自己算账了。
“唉这是唯一能让我欣慰的事了”
“什么事啊1大爷?小木车吗?”
“没,没事”
“那行,您歇着吧,下午我再给您洗衣服。”
看守所里。
傻柱正百无聊赖的在床上躺着。
房间里都是快要刑满释放的人,因此有人即便看不惯他,也不跟他一般见识。
这段时间里傻柱过得还算不错,除了没有自由,天天要接受思想教育外,已经成了房间里的大哥。
别人懒得理他,只要他高兴,自封皇帝也不拦着他。
傻柱正一边回想着秦淮茹和刘玉华的事,突然管教过来。
“何雨柱,有人来看你。”
“哎呦,管教同志,是谁啊,男的女的?多大年纪?”
“男的,五十多岁。”
“不见,您跟他说,明天冬天十月初八才是他朝思暮想的好日子!”
管教微微一笑,“别嘚瑟,不是易中海,这位同志叫何大清,说是你爹,你要是不去的话,我就给让他走了啊。”
“哎哎哎!管教同志,见见见!我见,不好意思啊,刚才开玩笑呢。”
“调整一下心态,别激动,跟我来吧。”
见到了何大清后,傻柱不禁愣在了门口。
恨了十几年的老爹,突然间知道他的用心后,再也恨不起来了。
尤其看到老爹脸上有了皱纹,眼皮提不起来,鬓角也花白了。
傻柱的心情更是复杂,有点心疼,有点生气,有点高兴,还有点愧疚。
“您来了”
何大清站了起来,细细打量了傻柱一遍。
微微笑道:“还行,没我想象的那么瘦,个也不矮,看来这几年没饿着。”
傻柱尴尬的笑了笑,“大灾年饿不死的厨子,这话是您说的,确实没错,坐下谈吧。”
何大清坐下后,傻柱第一句话就问道:“您见到飞彪了吗?”
“我回来就是看孙子的,捎带脚的才来看看你。”
傻柱叹气道:“我也没想到会走到这一步。”
“都怪我当时走的急,又没回来和你们见面,才被易中海钻了空子。”
傻柱皱眉道:“今天不说他,闹心,你在保城过得怎么样?又有孩子没?”
何大清眼一瞪,“有你这样问亲爹的吗?你平时就这样跟别人说话?”
傻柱不以为然道:“就这样!不然能人人都叫我傻柱吗?说起来这个外号还是您给我起得呢!”
何大清叹了一口气。
“都说三岁看大七岁看老,我离开的时候你都十好几岁了,按说那时候你挺特么滑头的,怎么就变成了一个拉套的傻子?自己的老婆孩子不要,就看上秦寡妇了?唉看来是易中海带偏了你啊!”
傻柱冷冷一笑:“随您!您不也是扔下我和雨水,跟着寡妇跑到保城了吗?”
啪!
何大清照傻柱头上来了一巴掌。
“你特么真是狗屁不懂,这话也能跟亲爹说?”
傻柱说出了憋了几年的心里话,突然舒坦了。
捂着头笑道:“您再动手我可喊管教同志了啊?信不信把您关到我房间里去?”
“哼!棒槌!我跟你说,出去了第一件事,就是给我狠狠的抽易中海几个嘴巴。”
傻柱皱眉道:“您别管了,我出去了有对付他的招。”
“第二件事,你赶紧跟秦淮茹断了来往,那个女人能把你卖喽,少跟她接近,多去找刘玉华,你要是有福气,说不定还能复婚呢。”
“停停停!这事您别管,您也管不着,我出去后的感情生活自己说了算。”
何大清恨铁不成钢的瞥了他一眼,继续道:“第三件事,我打听清楚了,院里的林祯太厉害,飞彪就算成不了他的女婿,也一定要当他的干儿子,等飞彪大了,你可不能阻拦。”
“我倒想阻拦,我拦得住吗?您净在这拿我逗咳嗽,对了,雨水谈了个对象,是个小片警,叫陈治国,您知道吗?”
“听说了。”
“我不同意啊,我出狱他们就得分手,那小子不尊重我!”
何大清瞥了傻柱一眼,冷冷道:“你同不同意有个屁的关系啊?现在婚姻自由,雨水的婚姻她自己说了算,我劝你别找事,再蹲进来我可不来看你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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