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刘海中和阎埠贵拿定了主意,除非秦淮茹和刘玉华都来请,不然绝不帮贾家开会调解的。
壹大妈不忍心看着秦淮茹下不来台,小声对凤霞道:“咱回家吧,别看了。”
尤凤霞点了点头,跟着壹大妈回了屋。
何雨水也不方便留下来。
一个是前嫂子,一个是秦淮茹,都是跟自己关系不错的人。
帮哪个都不合适,只好一低头回了屋。
剩下的都是些看热闹不怕事大的人了。
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个不停。
毕竟棒梗敢偷聋老太太的钱,就敢偷他们的,都是住在一个院里的,哪个也不想就这么放过棒梗。
要是贾张氏和秦淮茹再偏袒了棒梗,不打也不骂,那下次棒梗肯定会变本加厉。
因此围观的人一个劲的说起了棒梗。
气得贾张氏大嚷道:“你们欺软怕硬!欺负孤儿寡母,一群没有仁慈心的土匪,偷你们家的钱了吗?碍你们什么事?”
老齐头道:“老嫂子,话不能这么说啊,棒梗连老太太的钱都敢偷,我的钱就更不用说了!都是一个院里的,当然有关系!”
“呸!齐老帮你给我滚一边去,这是聋老太太倒卖粮票的钱,你怎么不说她倒卖粮票呢!”
啪!
聋老太太一拐杖敲在了贾张氏的身上,“张丫头,你给我满嘴喷粪呢?棒梗拿了我的钱就得道歉,你骂了林祯也得道歉,你嘴硬什么呢?你想把事闹大啊?”
刘玉华急忙道:“这十一块钱有三快是街道办给的孤寡补贴,另外八块是我给老太太的,根本没有倒卖粮票的事,你老老实实的给林祯道歉就完了,瞎说什么呢?”
贾张氏见聋老太太和刘玉华的态度有点怯场,立即有了底气。
“闹就闹,闹到最大吧,我不怕,反正我是准备劝棒梗呢,只是被你们抢了先,明明是倒卖粮票还不承认,让张所长过来调查吧!法办,有种就去叫,我等着张所长来!”
一直没说话的林祯点头笑了笑,“正合我意,光天,你现在就骑我的自行车去找张所长,快点。”
“得嘞,这就去。”
刘光天一走,贾张氏有点慌了。
“林祯,你你,你就是看笑话不嫌事大,专门闹大的人!”
林祯冷冷一笑,“刚才给你机会你不珍惜,现在后悔,晚了!”
聋老太太皱着眉头不说话,心想完了,早知道这样,就不让玉华找林祯了,这是个能把天戳出窟窿的人。
林祯见聋老太太心慌,微微笑道:“老太太,你就放心吧,你那钱是玉华给的,跟倒买粮票没关系。”
聋老太太松了一口气,走到贾张氏的面前,意味深长道:“事情闹這麼大,都是因爲你!”
“哼!赖你还差不多!”贾张氏只剩下嘴硬了。
倒是秦淮茹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林祯,你别跟我妈一般见识,你不能毁了棒梗啊,这要是张所长来了,棒梗得去少管所,以后就算再回学校,老师和同学们会怎样看他呢?”
林祯微微摇了摇头,“秦淮茹,毁掉棒梗的是你和你婆婆,跟我没關系,刚才刘光天说了,你们知道棒梗偷了聋老太太的钱后,并没有挽救,反而告诉三个孩子,不准往外说,这结果是你们造成的,我敢肯定,棒梗到现在还不认为偷钱是犯错误呢!”
棒梗当然不认为是犯错误,只认为人们是在欺负他全家。
充满仇恨的眼睛一会瞪着刘玉华,一会瞪着林祯,要不是怕挨打,他早骂起来了。
秦淮茹着急道:“你先给我一个缓缓的机会行不?我好好劝劝我妈和棒梗,别把张所长叫来。”
林祯道:“很简单,你婆婆给我道歉就行了,白白骂我一顿是不行的!”
贾张氏撇着嘴,不见棺材不落泪,她拉不下脸掌嘴道歉。
更觉得自己的说辞能糊弄过去张所长。
又不是不承认,只是孩子的思想工作没做好呢,原计划等明天去给聋老太太赔罪呢。
她不相信这么说了,张所长会铁着脸抓走八岁的小孩。
更何况她还一口咬定是聋老太太倒卖粮票的钱,真要是张所长查问到底,也有一个垫背的聋老太太。
“妈,您就去赔个礼,在自己的脸上摸两下当做掌嘴的样子,别把事闹大了!”
秦淮茹劝不下来林祯,只好去劝贾张氏。
贾张氏撇嘴道:“你懂什么?人活一口气,哎我就是不低头!凭什么要掌嘴?张所长来了我也有话周旋,咱没错,是他们不给缓的时间,我准备明天一早就给聋老太太送过去呢!”
林祯不屑道:“切!真会掩饰,等着吧,看看张所长相信不!”
本来是棒梗偷钱,刘玉华替聋老太太出气的事。
结果变成了林祯和贾张氏赌气,一个不顾孙子,一个不顾聋老太太。
都不想服软先退一步。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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