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等我出去了就会会他们,四九城里我还没遇到过对手呢,就是因为到处找人打架才进来的!”
棒梗一听大喜,也忘了身上的疼痛了,赶紧问道:“你家在哪?”
“东直门外头。”
“那离我们胡同不远,我叫贾梗,人家都喊我棒梗,你叫什么,多大了?”
棒梗说着伸出了手。
大头胖子一看,手指头还少了两根,不禁笑问道:“手指头怎么掉的?”
“两年前撬窗户被大号老鼠夹子打断了。”
“哈哈哈,好,是个合格无赖,我交你这个朋友,我叫雷铁头,人家都叫我雷大头,我比你大两岁。”
棒梗赶紧叫道:“雷哥,咱们不打不相识,以后您就是我哥,等您出去那天,我来接你!”
“嘿!你小子挺会说江湖话啊!看来平时不是老实眼里的好学生。”
棒梗道:“是好学生也不来这了,林国林家和林栋林梁是好学生,但他们经常打我。”
雷大头不屑道:“还特么国家栋梁,这名字是哪个傻子给他们起的?”
“他们的爹,可有钱了,家里三天两头就吃肉!”
“解方前是个地主资本家?”
“不是,是厂子里的工人,工资高,但他们的妈妈是资本家的女儿。”
“行,这是个好消息,我知道了,十一点了都,睡觉,明天再说!”
第二天天不亮,起床铃就响了,棒梗还在迷迷糊糊的睡觉。
其他的孩子都已经穿好衣服准备跑步了。
啪!
雷大头上来就给了棒梗一巴掌,“快起来,这不是你娘的被窝,一会要跑步,起晚了罚站。”
棒梗吓得腾一下坐起,赶紧起床跟着出去。
他平时在家哪受过这样的苦,一直跑了半个多小时才停下来。
棒梗的两条腿跟灌铅了一样,沉得抬不起来。
紧跟着又要上课,上完两节课才吃早饭,而他早已饿过头了。
强撑着吃了点东西后,又是半个多小时的跑步训练。
跑完步歇会后接着上课,这里的老师不是温柔可亲的冉秋叶。
而是凶巴巴的中年大伯。
再调皮捣蛋的孩子,在这里都老实的像个乖宝宝,棒梗第一天来,更是一点不敢犯错,生怕自己想傻柱一样被加刑。
好不容易熬到了中午吃饭,他终于等来了来看望的秦淮茹。
“妈!”
棒梗见到亲妈后差点哭出来。
秦淮茹见到棒梗后,更是心痛的流泪。
“棒梗,委屈你了,在里面受欺负没有?”
棒梗哪敢说实话,只得低头道:“没,没有,宿舍里的人都挺好的。”
“老师吵你了没有?”
“也没有,老师和蔼可亲。”
“那你能睡好觉吗?”
“能,我睡得可香了,天亮才起床。”
“那,那你出了上课还干什么了?”
“什么都没干,除了上课就是玩,妈,我可喜欢这里的生活了。”
棒梗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下来了,这假话他实在是遍布下去了。
“妈我想离开这呜呜呜”
秦淮茹一看更是难过,伸手把棒梗揽在了怀里。
“棒梗乖,咬咬牙忍这几天,马上就到日子了,千万别在里面捣乱,不能学你傻叔,本来是蹲一个月,结果两次加刑,要蹲一年才能出去。”
棒梗点头道:“嗯,我知道了,我在里面一定听话。”
秦淮茹擦了擦眼泪,狠下心转身离开。
棒梗拖着两条酸疼的腿回教室。
下午还有一次跑步,每天他们都要跑三次。
下课后,还要在监管老师的看护下集体洗自己的衣服,每天吃飯的碗也得自己刷的乾乾净净。
这是在家里从来没有受过的苦,一个被宠溺的孩子来到了少管所,简直比成年人蹲监还要难受。
四合院里没有了棒梗,更加的平静和睦了。
再也听不到孩子们打闹哭嚎的声音,街坊们都感到莫名的舒坦。
当然,不包括贾张氏和秦淮茹。
转眼两天又到了周日。
秦淮茹准备早上先去看望傻柱,中午再去看棒梗,下午去街道办领些火柴盒讓婆婆粘,再不干些手工活,日子真不好过了。
当傻柱再次听到管教同志说秦淮茹来看他的时候,已经没有以前的那种激动心情了。
只是带着感谢的心情出来见秦淮茹。
打开探望室的门后,傻柱不禁一愣。
十几天没见,秦淮茹的脸上起了很多痘,眼圈有些发黑,嘴角还有一个火泡,看得出来,她这几天没有休息好。
“秦淮茹?你怎么?棒梗呢?这次不是该棒梗跟着你来了吗?”
秦淮茹无奈摇了摇头,“唉几天前棒梗被关进少管所了,关一个月才能放出来,我这几天愁的睡不着,就上火了。”
傻柱微微皱起了眉头。
秦淮茹上火很严重,说话有股腐肉味。
傻柱是个厨子,对气味很敏感,不觉有些作呕。
赶紧摸了摸额头挠了挠脸作掩饰,“到底怎么回事?棒梗又犯什么错误了?”
“他偷了聋老太太倒卖粮票和孤寡补贴的钱,一共11,刘玉华找上门来,后来我婆婆骂林祯多事,结果是刘光天发现的,林祯和我婆婆赌气,张所长来到后,陈治国就把棒梗带走了。”
“嘶你这说的也太乱了,怎么牵扯这么多的人?我听不明白啊,你慢慢说,这也太小题大作了吧?”
秦淮茹叹了一口气,把经过仔细的说了一遍。
傻柱的眉头皱得更厉害了,“又踏马是刘光天,出去后不打断他的腿,我就不姓何!”
秦淮茹皱眉道:“刘光天为了讨好刘玉华,这样做确实可恨,但真正导致棒梗被抓的,是林祯,他得理不饶人。”
傻柱当然知道,但他选择性的屏蔽了,只敌视刘光天一个。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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