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儿赵廷玉连连解释道:“您,您误会了,我们不是夫妻。”
“不是夫妻?”郎中显得有些吃惊:“不是夫妻你还背人家,有伤风化!”
杨琳一瘸一拐走了过来,将一锭银子拍到郎中的栏柜上:“你抓你的药看你的病,问的那么多做甚,赵廷玉,咱们走。”
赵廷玉:“可是你……”
“废什么话!”不等赵廷玉说完,杨琳单手扣住赵廷玉的肩膀,使得他身体下倾。随后,杨琳单脚点地很自然的跑到了赵廷玉的背上。
郎中无奈的摇了摇头,叹气道:“唉,现在的年轻人。”
……
杨琳一夜未归让本来就焦虑的五音奇才炸了营,五人几乎把临安找了个遍始终不见杨琳。
苏月夕掐着腰急得团团转:“这孩子,到底去哪了,一晚上不回来!”
公孙娆玲抱着酒葫芦,捏着几粒茴香豆歪坐在一旁美美的灌了口酒,鼻尖发红,慢条斯理的道:“莫不是被那个姓赵的小子拐跑了?”
“他哪有那个脑子!”苏月夕顺音搭话扭头却看见公孙娆玲在喝酒,气冲冲的道:“哎呀你别喝了!”
说着上前去抢她手中的葫芦。公孙娆玲随即侧身躲闪,殊不知苏月夕已经到了自己的侧后。
苏月夕伸手抓住酒葫芦的口,公孙娆玲存心嬉闹,苏月夕不依不饶,二人来回抢夺。
匆匆赶来的单雨彤见状,真是筛子当锅盖——气不打一出来。飞起一脚踢翻了酒葫芦,接着使出折骨手,分别抓住两人的手腕:“就知道闹,都什么时候了!”
单雨彤见苏月夕和公孙娆玲疼的站不起身方才作罢。
单雨彤刚刚松手,公孙娆玲便去捡自己的葫芦,喃喃的说道:“好好一壶酒,还没怎么喝呢。”
单雨彤:“喝点酒就闹事儿,你还记得自己姓什么吗!”
公孙娆玲:“二姐,我又没喝多,我觉得吧琳儿一定是和赵廷玉一起跑到什么地方去了,以琳儿的身手那小子奈何不了他,不会有事的。”
单雨彤:“你是说,那小子把琳儿拐跑了。”
苏月夕:“就凭他,还想打咱们琳儿的歪心思,借他两个胆儿。”
单雨彤:“无凭无据的别乱说,我怕的别是真的碰上了歹人呀,唉,都别愣着了,再去找找。”
……
赵廷玉背着杨琳足足走了三个多时辰,从正午走到黄昏。事实证明他们又迷路了。
“哎呀不行,停下休息休息,你可累死我了,你怎么那么沉啊,累死我了。”赵廷玉气喘吁吁的放下杨琳,自己四爪朝天的喘的像个破风箱。
奇怪的是一路上牙尖嘴利的杨琳只字未达,赵廷玉不禁问道:“哎,你怎么不说话。”
坐起身才看到,杨琳趴在一边,面色难看双目无神。
赵廷玉凑上前:“喂,你怎么回事,脸色很难看啊。”
杨琳有气无力,不耐烦的吐出一个字:“滚!”
口中吐出的气都热的厉害。赵廷玉摸了摸她的额头,杨琳的额头发热病情复发了,再背她回去是不可能了,看来只好露宿街头。
赵廷玉拾了些干草堆成一堆,让杨琳依在上面,又找了些干柴打算生火。按着两个木头钻了半天,不见半点火星,累的满头大汗,一个劲儿的对杨琳说着:“马上就好了。”
杨琳默默的取出一副火镰,轻擦了几下,点点的火星在火绳上变成一簇火苗,进而燃起一座火堆。
赵廷玉脸上划过一丝尴尬。
入夜,蚊虫嗡嗡作响,几乎快到了把两人抬走的地步,弄的两人那叫一个难受。
正当两人坐立不安时,一队人马疾驰而过,只听其中有人喊道:“大家在加把劲儿,前面就到客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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