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刻小店,狐媚蹲在角落,百无聊赖的看着十几个工人忙碌。
房屋的修葺工作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主持修葺的,当然是严隐了。
欢天喜地干活的,则是镇上的原著居民和工匠。
戈蓝镇是多年传承的工匠基地,老匠人众多。
同时,对面的逸生茶楼,也在热火朝天的进行着升级装修。
干活的,则是近百人的装修大部队。
左右两边的商铺,以及楼上楼下,都被高价租了下来。
一块几乎不逊色于省府龙华大酒店的招牌,替换下了原“逸生茶楼”。
“逸生大酒店”。
随着许修在雕刻界,以及圈内圈外的声名大噪,刻刻小店势必引来更多人的关注,三层楼必须抢占先机,在其周边部署更多的人手。
三人一狗却对店里的事一点也不上心,留下狐媚看店,然后跑去了接近十万大山的无人处。
中午时分,三人一狗全都痛苦的哀嚎着回来了。
不是断腿就是断手,全身血污,各处伤口几乎可见森森白骨,惨不忍睹。
狐媚大惊失色,但她依然静静的蹲在角落,没有动。
工匠们更是吓得傻眼,好惨!
这是,又有狐妖袭击?
“出大事了,出大事了啊!”
十几个工人不敢去扶,一边大呼小叫,一边惊慌失措的跑向对面。
三人衣衫破烂,满身是血。
正元嘴都裂了,痛苦的叫道:
“老子肋骨都快断完了,太凶残了啊……”
看来,最大的伤还不在面部。
冯岸背部都差点裂开,呻吟着扑倒在货架前,忍不住又吐出几口鲜血。
宁弘弘一张脸倒是没有血,恶狠狠瞪着两人:
“踏马的两个乌龟儿子王八蛋,太没出息了,都没让我吐几口血。”
芡芡拖着两条断腿,也一头栽倒在货架前。
毛发上全是还没干的,浆糊糊的血水。
“弘弘,你……天啊,谁欺负你了?”
首先冲进来的是秦越,肉球一般滚到了宁弘弘身边。
想要去扶,又怕弄疼她,一时间急得对旁边的狐媚大吼:
“你就不知道让开一点吗?你一动不动蹲了十几个小时,死雕像吗?”
狐媚瞪着他,眼中毫无波澜。
心道,老娘就要蹲着,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她不甘心就这么失去一切,她只想等店主回来,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害得她几乎全族被灭。
严隐行色匆匆跑进了店,眉头皱了又皱。
“哼,你们倒是折腾出了新花样,够狠!”
三人一狗急忙忍住哀嚎,埋头装死,不敢去看严隐。
“秦越,两边装修的事,你负起责来。”
“省城事有紧急,我必须马上赶过去。”
“这儿,若有什么重要情况,随时给我汇报!”
秦越忙起身立正:“是,楼主!”
……
天马湖边,寥落小酒馆。
仅二十余平,两张红木桌椅,有些掉漆,但却古色古香。
许修三人围了一桌,另一桌却始终空着。
“进入决赛了,我要喝杯酒,开心开心!”
舒静静还没坐下,就冲着老板叫了起来:“老板,来瓶燕京啤酒!”
青年雕刻大赛的初赛只选出前50名,并不评定名次。
由于许修的冰墩墩太过完美,更是在网络上引起了轩然大波,即便有人极欲打压,也不敢将他排出到50名之外。
决赛,将在下午一点到六点举行,共56人同台角逐。
除晋级的50名外,还有上一年内,参加各类国际和国家级大赛获得冠亚军的,从而直进决赛资格的青年雕刻家,共有6名。
这家餐厅是舒静静选的,她到省城可是要专寻着这家小店过过嘴瘾。
“这环境,果然不错。好,一人来一瓶!”
许修心情甚好,点头道。
放眼望去,便是一片波光潋滟的天马湖水,一排杨柳倒映水中。
潮汐轻轻拍打着岸边,哗啦哗啦的甚是闲适。
“一个小时后,就要决赛,许老板,你不能喝!”
兰晓晓冷冷的冒出一句。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