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白了他一眼,走到他面前,说道:
“叁大爷,您这话说的对,我确实只是个五级木工,不像您,这么多年的人民教师了!您带过的学生有几个考大学了?!”
一听这话,阎阜贵脸色涨得通红,他认为自己是祖国的园丁,为祖国培育花朵。
可四合院儿的人都知道,他那是给自己脸贴金呐!
这么多年来,但凡是阎阜贵带过的班级,从来没有一个学生回来看过他,更没有一个学生考过大学。
众人都被杨帆这话给逗笑了,纷纷说道:
“杨师傅说的对啊!我说怎么总是称自己是叁大爷而不说自己是阎老师呐!合着教了那么多年书,一个学生都没教出来呐!”
“哈哈哈,别说是教学生了,叁大爷家那几个小的,那不都是除了算计啥也没学会吗?!”
“就是,你是不知道,去年冬天阎解成找我接暖壶,接到现在都夏天了,也没见他还回来,次我媳妇问他暖壶,你猜他说什么?!”
“人家说暖壶放在他家那么久,也没见我们去给保管费,这暖壶啊,就抵保管费了!”
一听这话,众人都对着阎阜贵指指点点,说道:
“要不说叁大爷会教育呐!估摸着叁大爷的学生都跟他一样,怕来了亏着了吧?!”
阎阜贵脸色极其难看,尴尬地说道:
“我们家解成什么时候做过那么不要脸的事儿?你可别瞎说!”
“再说,如果真是阎解成做的,我…我…到时候叫他还给你不就行了?”
邻居摆摆手,接着说道:
“别别别,等你们家把暖壶还回来,我估计保管费我都赔不起!”
众人听完这话,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与此同时,许大茂推着自行车进了院儿,一个没看到,被一块木头给狠狠地绊了一跤。
“哎哟喂!我的妈诶!”
许大茂连人带车直接摔了个狗吭屎!疼的他哇哇大叫。
好一会儿,许大茂才从地爬起来,胳膊肘也摔破了皮。
揉了揉自己的伤口,许大茂才慢慢回过神来,看着院儿里堆了好些木头,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指着地的木头,皱着眉头吼道:
“这特么是谁家的木头?瞎特么乱放什么?”
杨帆没抬头,只平静地说道:
“嘴巴放干净点儿,木头是死的,人是活的,走路不看道,你许大茂也不是第一回了!”
一听这话,许大茂更加生气了,走进人群,对着杨帆说道:
“我说杨帆,你现在是吃枪药了还是怎么了?”
“明明知道这是大伙儿的路,你还放在人群中!我可告诉你,摔坏了我,别怪我跟你翻脸!”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