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穷鬼,一个人,一把刀,就要单挑我们几十个人,你是傻子吗?”
佛朗机人嗤笑,眼神里充满了不屑和鄙视。
“你有没有听过武术?”手下发问,佛朗机人茫然的摇了摇头,随后猛然想起了什么。
“武术?不过就是花拳绣腿罢了,在我们佛朗机人面前没有一点威慑力。”
陈祖义和手下齐齐扶额,这哪里来的迷之自信,是谁给他们的勇气?
“别和他们废话了。送他们上路吧。”手下也觉得佛朗机人聒噪的不行,一直逼逼赖赖。
手起刀落,手起刀落,
如同死神镰刀一般收着一条条让他不爽的人的性命。
来到佛朗机人面前时,凶神恶煞,短刀竟然不见一丝血迹,充满了诡异。
唯有衣衫上的尚未凝固的血液刺激着佛朗机人敏感的神经。
“呕呕呕,救命啊,妈妈。”强烈刺激的血腥味让这位自以为是的佛朗机人快破防了。
他一直养尊处优,也就是个二世祖,啥都不会,整天只知道胡来,又怎么会想到这次踢到了铁板。
“不想死的话就乖乖配合。”手下用短刀刀刃轻轻拍打着他的面庞。
“你是谁派来的?有什么目的?我外孙在哪里?”
佛朗机还准备讨价还价,不过看见闪着寒芒的短刀他强行打消了心里这点小九九。
“你不老实的话,我可以保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顺着陈祖义的眼光看去,佛朗机人彻底破防了。
一套套刑具,上面的血迹已经发黑,一股阴冷扑面而来,佛朗机人顺势夹紧了双腿,因为他看到一件刑具……
“我说,我说。”哭爹喊娘都没用的佛朗机人开始了讲述。而作为老油条的陈祖义则一直观察着他的面部表情。
如果对方说谎,那就是碎尸万段,即使不说谎,敢伤害他外孙,那也是死路一条。
“是国王派我来的,他感觉你对他威胁很大。
至于你外孙,那我真不知道,他自己从我们手里逃走了,我们是在吕宋那块抓到的他。”
“知道怎么办了吧?”手下残忍一笑,快步走到佛朗机人身边。
左手捏住下巴,右手拽出舌头。“你……”音结还未发出,一阵剧痛传来。
双眼暴凸,死死盯着手下手机的半截鲜红的舌头口中鲜血不断涌出。他疯狂捂着嘴巴,试图阻止鲜血的涌出,一切都是徒劳。
“我说过,你说大明话我会让你付出代价。”陈祖义冷笑,手下冷眼旁观。
“等会去组织人马寻找少主。”陈祖义处理了这件事以后整个人仿佛衰老了许多。
应天府皇宫,此时朱雄英一脸无奈,张怡又来找他了。
真的,又来了。
“你看我美吗?”
朱雄英傻眼了,你能别问这种傻逼的问题行不。
一本正经起来的朱雄英对张怡有着十足的吸引力。
“所谓美人者: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柳为态,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肤,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吾无间然矣。”
朱雄英说完,张怡竟然罕见的不好意思了。
“你这是在夸我吗?”张怡心里小小期待了一下。她知道朱雄英情商一点都不低,只不过一直对她表现很直男,让她很纳闷。
“长啥样你心里没点数?”朱雄英说完这句话就撒丫子跑。
张怡沉迷在夸奖中没反应过来,当他到没点数的时候她就炸了。
真是瞎了狗眼了,本郡主花容月貌,倾国倾城,除了刁蛮点没有别的缺点了。
“噗,呵呵。”幸亏朱雄英没听到,不然可能直接笑场。
洪武十五年,逃虚子被明太祖挑选,以“臣奉白帽著王”结识燕王朱棣,主持庆寿寺,成为朱棣的主要谋士。
朱雄英准备碰碰运气,他可不想给自己多个敌人,而且还是黑衣宰相这种级别的。
“爷爷,这位是谁?”
朱雄英跑出来看见朱元璋和一个陌生人在聊天,他可不敢提和尚两个字,懂得都懂。
“道衍啊,这也就是刘伯温那老家伙给你推荐的人。”
两人都在审视对方,重瞳一来开一合,逃虚子无所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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