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谢邀避而不谈,转移话题的时候,已然表明一切。
“不了,哪能麻烦你呢,毕竟你可是中卫士。”谢邀语气里颇有调侃意味,但凡是个人,都能明白话里的深意。
慕晓林坚定道:“没事,这件事让我来就行,你不用去。”
谢邀开始加大音量:“我说不用!”
为此,李禀坊愣在原地许久。
“不能麻烦你,我自己去就行,这么说你该懂了吧。”拍了拍李禀坊肩膀,谢邀转身离去。
李禀坊看着谢邀背景,咬了咬牙,他再次询问道:“我请求你的事……”
想到什么,他拍了自个嘴巴几下,试问他怎么这么嘴贱,明知道的事情,为何还要追问。
这不是给人留下坏印象吗!
就此罢休,双方还能留个体面。
“我知道了,谢五长慢走!”眼里满是懊悔之色的李禀坊,高声道。
他十分悔恨,为何自个这么眼拙,竟然错过如此达官贵人。
……
按照谢邀所说,朱严往酒楼走去,此刻她还在冥思苦想,她喃喃道:“谢邀为什么说死者死之前没踩到过光滑石头?
那石头之所以这么光滑,就是因为经常被踩过。
而且,死者还是在醉酒状态,根本就注意不到脚下。”
朱严越想越是感觉头疼。
“朱严,等等我!”这时,后面有呼声传来。
朱严转过头一看,只见吕韦和一个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新吏员跟着跑来。
“来的是这两个废物啊!”朱严小声嘀咕了这么一句。
吕韦走上前来,闻着朱严身上散发出来的清香味,他淡笑道:“谢五长让我来跟你,你有什么吩咐尽管安排他做吧!”
说着,吕韦指了指旁边的秋染。
“我问你,你说谢五长为何说死者没踩过那光滑的石头?”看向吕韦,朱严询问道,不都说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吗?
这里正好三个,她可以好好的验证一下。
“我哪……”吕韦想说“我哪知道”,不过很快他意识到不对,朱严这么问,说明很在乎。
如果他说不知道,岂不是坏了在她面前的好印象。
虽然,他表现出来的痴傻,没在对方心里留下好印象,但也不能就此跌破不是。
不过,就他这智商,怎么想得出?
这不是高看他,而是在侮辱他啊。
他看向秋染,喝声道:“问你呢?快说,谢五长怎么知道?”
被突然这么一问,秋染一愣,虽然他不知道答案,不过他圆滑啊:“谢五长真是的,说这个问题,又不回答!
这是想急死我们吗?”
“你不认为这是个考验吗?”白了一眼这两人,朱严骂道:“怎么是你们两个笨蛋来呢,如果是水月,也许还知道答案呢!”
秋染脸色闪过一抹怒气,他喝声道:“诶,你怎么骂人呢?”
“你以为你是谁啊?骂你是轻的,我还想打你呢?”瞪一眼秋染,朱严还想动手。
见状,吕韦忙对朱严道:“别跟他见识,他什么也不是,你就把他当一个屁放了就是。”
转过头,他对秋染喝声道:“你干什么?你怎么这么没眼力劲,你再敢对朱严这样,信不信我揍你。”
说着,就要动手。
秋染忙点头道:“是,吕大人说的是!”
自幼,秋染就明白一个道理,只有跟着贵人,才能飞黄腾达,为在人前不被人看不起,无论贵人怎么对他责骂,他都可以忍下来。
不过,如果换做平常人,他可就不能忍,他这暴脾气,那叫一个暴躁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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