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是奸商,不过绝对不是坏人,谋财害命的事情我断然不会去做。
不然我这偌大的家产岂不是付之一炬,如此糊涂的事,试问我这等精明的人,怎么会明知不可为而非要为呢?”
自认为抓到掌柜辫子的朱严,继续道:“有可能被我说中,现在你说的都是一些掩词呢?
毕竟哪个凶手会说自个是凶手?在没决定性证据之前,都会百般抵赖。”
宛似抓到朱严漏洞的掌柜,忍不住冷笑一声:“你都说没决定性证据,岂不是你想怎么污蔑我,就怎么污蔑我,我还以为是乾乾盛世呢?
如今看来,再光明的地方,也有角落里隐藏的黑暗,就比如说现在。”
朱严被说无语,无话可说的她,双手抱胸,侧一个身的她,从琼鼻里发出一声冷哼。
“你把凶手给你的一百两给我,而且,慕晓林跟你之间的债务一笔勾销。”想了想,谢邀说出自个要求。
既然慕晓林在地下,那么其的身后事,肯定由自个这个兄弟给他处理妥当。
掌柜很快心领神会:“行,一百两可以给你,跟慕晓林的债务可以一笔勾销,不过你不能冤枉我!”
他话说的很隐晦,但谢邀这个级别,肯定能听懂其中的言外之意。
“如果你是清白的,绝对不会冤枉你。”谢邀给出保证,接过掌柜给的一百两,他感觉到厚重的份量。
这钱谢邀打算拿给肖静,让她改善家里的生活,既然慕晓林不在,她也要好好的生活下去才是,这样才不会让地下的慕晓林担心。
朱严眉头一皱,之前对于谢邀的钦慕,更是一下子荡然无存,本来她以为谢邀是坦荡的君子,没成想也有如此小人的一面。
是她跟错人。
看着瓷碗里的杏花酒,谢邀对跑堂询问道:“之前,死者也是用这个饮酒的吗?”
“不是,有个专门的酒盅?”想一下,跑堂如实道。
“那酒盅呢?”扫视一圈,没看到酒盅的谢邀,开始反问道。
“大约在半个时辰前,被一个乞丐给买走。”虽然跑堂也不知道乞丐买来有什么用?不过对方出手大方,他也就同意。
毕竟,他再去买一个便宜的酒盅,中间还可以赚一个不少的差价。
乞丐买来干什么?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深意。
想到什么的谢邀,询问道:“哪个乞丐,你带我去找他。”
“行!”说着的跑堂,开始在前面带路。
在一旁跟着的朱严,开始阴阳怪气道:“有些人怎么还有心思查案啊!凶手不是摆在那儿了吗?
收了钱就不刨根问底吗?”
眉头一挑,看向朱严的谢邀,笑道:“他不是凶手?如果是凶手,区区一百两我能放过他?”
朱严一愣,随后问道:“你的意思是加够筹码就行吗?”
谢邀摇头:“你没懂我的意思,无论给多少钱也是如此!
我们做这一行,要的就是正义和公平!
你懂我的意思吗?”
“那你说凶手是谁?”朱严小跑几步,来到谢邀面前的她,好奇道。
“你别急嘛?这不正在查吗?”跟着跑堂往外走去的谢邀,介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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