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对方欲张口狡辩,谢邀连忙一语中的道:“你是做石匠的吧,做过碑文,建过桥梁,还参与过帝宫修建。”
中年人惊讶抬起头,见鬼似的看向谢邀,没有人知道此刻他有多惊讶。
试问,谢邀怎么知道?
他才跟谢邀第一次见面,如果说对方通过自个手上的老茧,逆推出他经常使用錾子一类的工具。
那谢邀推算出做过碑文和建过桥梁,那也挺正常,不过对方怎么知道他参与过帝宫修建。
显然,谢邀跟他所见过的官爷都不一样,以前的官爷一个个都仗势欺人,没一点高知。
而谢邀呢,不但七窍玲珑心,而且聪明绝顶、冠绝前人。
虽然被猜到,不过他不能立马承认,他要放一个烟雾弹,先诱导一下谢邀,他摇头道:“你说的都不对,你还是太盲目自信,以为你猜的都对。”
闻言,谢邀忍不住笑了,这是他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先前,对方眼里的震惊,可丝毫逃不过谢邀的法眼,毕竟有些东西,装是装不出来的。
无视对方回话,谢邀进行大胆的推论道:“所以,在修建帝宫的时候,你认识刑部的人,不-准确来说,你认识那个人?”
直视中年人的谢邀不容置喙道,他的态度十分坚决,宛似经历全程的人一样。
中年人被震惊的无以复加,顿时恐慌和紧张的思绪在内心开始肆无忌惮的蔓延。
他脑海中宛若闪过一道惊雷,他想不明白,为何谢邀知道的如此清楚?
莫非对方已经查到这一步?
他本能的惊慌道:“你怎么知道那个人?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刑部的人?”
说到这里,他连忙住嘴,因为他意识到自个貌似说错话。
他真想给自个两耳巴子,试问他怎么这么愚笨,对方显然在诈他。
这么明显的圈套,他竟然还上当!
对!
不是他太愚蠢,是谢邀太精明,要不然如此聪慧的他,怎么会上当呢?
谢邀知道这时候不能露出任何表情,所以他进行精确的表情管理。
不过,内心却惊喜不已。
没成想这一切真如他所想的那样,不过现在问题来了,施刃到底是哪里的人?
准确来说属于哪个势力?
一开始谢邀认为对方是属于刑部!如果是这样事情反倒简单许多,因为许多事情都摆到明面上。
而现在显然不是这样。
事情不但往越发诡异的方向发展,而且越加的波诡云谲起来。
大元国权力分化严重,被内阁、六部、五寺、都察院、钦天监、上林苑监、僧录司、道录司等分职责掌控。
莫非是以上其中一个部门魁首,包藏祸心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如果真是这样,事情可就非同寻常。
毕竟,这可危急大元国的安危,甚至大元国会因此变天也说不一定。
自然,变天也不怕,毕竟是变帝上的天。
谢邀想的是,在变天之前,掌握足够多的信息,可以从中谋取获利。
毕竟,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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