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流云从天上路过,偶尔一低头,惊喝:“水心!”
水心下意识的一抬头,天上人已冲他飞来,怒火万丈。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水心你个祸水,今日,我要杀你为我姐姐报仇!”
水心嗖的飞向另一边,沉沉一笑:“你姐姐咎由自取,若她不动害人之心便不会遭受反噬。你要杀小僧,小僧却不能要你造这杀孽。”
来人面目狰狞:“水心,你逃不掉的,我已经传讯出去,我们宗门的人已经在赶来。”
水心眉心一皱,看向宝平坊的方向,遥遥感应有十几道灵力在向这边急速而来。
他迅速有了决断,一张符贴在身上,流星样射向相反的方向。
“水心狗贼休要逃——”
等了一天,水心都没回来,扈轻坐在椅子上,看着满满一桌子的饼干、面包、小蛋糕从热变凉到凉透气,室内黑暗下来她才揉揉了脸颊站起来。
“死和尚,你可千万别死。”
就那馋样,无论如何扈轻不会相信水心是主动跑了,那便只有一个可能——遇上麻烦了。可能还是大麻烦。
扈轻不能出去找,且不说她不知道哪里去找,便是找到了,能缠住水心的人会是什么人,是自己能对付的人?
别怪她冷漠无情,她要先保护自己。
扈轻拿起一块老面包:“水心啊水心,等我以后有本事,一定给你报仇。你若是死了,就托个梦告诉我一声是谁害了你。”
啊呜。
水心:谢谢,小僧还没死,用不着梦里相见。我,一定会回来。
少了个人,家里突然变得空荡荡,冷却的面包没滋没味,扈轻胡乱吃了几个,叹了口气,自来熟的和尚太可怕了,才几天啊,她就习惯了他的存在。早知道,打断他的腿养着好了。
水心:啥?
扈轻把东西收拾起来,盘腿在床上,修炼。不定哪天就引气入体了呢?
她唰的捏住拳头,死水心,说好的帮她药浴引气入体的,你倒是办完正事再出事呀。唉,果然出门就该看黄历,明天她就去买。
黑漆漆的一夜过去,水心并没有回来,扈轻叹口气,看来真的不会回来了,她吃了两个小蛋糕出了门,闲逛一天,特意在河对面多走了走,并没听到和水心有关的传闻。也许是她不够格听到那等消息。
又过一夜,扈轻望着天际朝霞,她想,还是要出城一趟。
宝平坊出入城门有好几个,扈轻带好门牌,这是免费出入的凭证,她是常住人口。背上背篓,背篓里放着小药锄和小铲子。这些天闲着没事就跟水心学灵植,水心知道她想以此谋生,教给她的都是附近环境多生多见的。
扈轻手里还有几块灵石,却也不能坐吃山空,或许出去还能找到水心的线索呢?相识一场,收尸埋骨也是应当应分。
水心:并、不、需、要。
走了很久,扈轻才知道自己以往逛过的自以为大的地盘其实也不过是一个角而已,假如有公交车,大概出最近的城门要半个小时?走岂不是要三四个小时?扈轻一想这个时间便觉得脚疼,前后张望也没发现街上有马车拉人,只得继续一步一步走。
这样的路途,早出晚归也没有几个时间采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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