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根草是对的,但是苦头没吃尽,怎能轻易饶了?”
琳琳看着唐九儿一脸的冷色,眨眨眼后笑了:“我明白了。”
琳琳离去直奔材料房去配药,唐九儿则看着镜中的自己,摸了摸鬓角。
这要是巧合,那就是报应,若并非巧合……怕是有人已经将我毒房里的书都熟烂于心,知道学以致用了。
唐九儿的眼珠子一转:“花柔?不!不对,难道是慕……“
话没说完,唐九儿的眼神已变得深邃如渊。
……
“咕咚咚“一口气把药灌进肚,子画边擦嘴边抱怨:”怎么见效这么慢?“
她们两个从昨天中午一直瘙痒到了今早太阳升起,药都足足喝了三道了,可是情况却并没有消除,只是略有那么一点点改善而已。
“你没弄错材料吗?”子琪很虚弱,这一夜瘙痒最疯狂的状态固然是消失了,可是痒的感觉还在,她几乎维持了一个坐姿动都不敢多动一下,生怕又勾起不可抑制的疯狂来。
“淮山,付根草,我可是按你们的要求弄的,不对可别赖我!我好歹也给你们熬了一夜的药了。”琳琳说完丢下刚收好的药碗,往床上一躺:“我要补眠了。”
“你……”
子琪连忙冲子画摇头,示意她不要出声—把琳琳惹恼了,谁给她们两个煎药?
子画委委屈屈地瘪了瘪嘴,低头看着自己一手的脏污郁闷又嫌恶,而子琪看到子画那惨样,不禁忧心自己的情况。
当下,她小心翼翼、一点一点地站起来,再非常缓慢地挪去了镜子前。
镜中的她,身上、手上、脖子上布满了大片疱疹,它们一部分包着黄色的脓水,一部分因为抓烂而翻着红肉,而后在疱疹与疱疹之间是密密匝匝的抓痕血道。
“不,不!”
可怕的样子,足够恶心。
子琪的五官扭曲起来,她顾不上小心翼翼,迅速转身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她想遮盖这可怕的画面。
可是……
“啊!”
衣服刚一套上身,她就发出了痛苦的声音,而后不到一息,就迅速地脱下衣裳,好像那衣裳是滚烫的铁衣会烫掉她的皮一般。
“姐,你在干嘛?”
“不能……不能穿……”子琪双手攥握成拳,咬紧牙关极力忍耐:“身上的泡一碰到东西就好痒……”
子琪说到此处已无法再言语,那体内的氧死灰复燃般的开始侵蚀她的神经,勾引着她去挠去抓。
她不敢。再抓下去,她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丑样子,于是情急之下,她蹲去了地上,双手在地上死命地抓,哪怕一双手很快抓磨出血,也无法停下来。
子画看着姐姐宛如野兽的模样,几近崩溃:“难道……难道我们连衣服都穿不了了吗?”
子琪子画姐妹们两个此时被痛痒所控,而躺在床上装睡的琳琳则是偷眼瞄着她们,心中嘀咕:
到底谁让她们中的毒啊?解药吃了一半都能折腾成这样……啧啧,太狠了!不过……真的……好解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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