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您要是派哪位大臣去担任此职,他们肯定不乐意,但您要是派出去的是像奴才这样的宦官呢?”
马希声眨了眨眼,“蹭”地站了起来,兴奋急切地飞起了吐沫星子:“你们没有子嗣,没有家世,也就没有夺权的威胁!”
赵吉昌躬身一拜:“大王睿智!”
马希声激动兴奋地摩拳擦掌,脑子里也开始种种构想,赵吉昌见状趁机进谗言:
“这督军不管打仗,只是以您耳目的名义安插各处,他们届时将各处情况汇报给您,您不就对这些手握兵权的人,知根知底了吗?”
“孤知道,这也的确是个好法子,可是……他们会同意吗?”
“大王,只有动机不纯者,才怕监视啊!”赵吉昌提示地十分明显,马希声会意过来:“对,以结果论,拒着就是不纯!这样好!这样孤就可以盯着他们了,他们一举一动就逃不过孤的眼睛,孤从此就可以安枕无忧了!”
“那时,奴才就要恭喜大王,执掌楚国整片江山了!”
马希声闻言开心大笑,赵吉昌也跟着笑,只是他看着马希声地眼神里,满满的嘲讽。
……
试炼的林地里,大家沉默向前。
这一路,每个人的心情都是沉重的。
伤害,妒嫉,盘算,负面的东西层叠而出,令人心头压抑不已。
走着走着,唐六两突然停下脚步,看着走在最前方的唐箫:“喂,唐箫,你之前话没说完吧?”
这一声问,令大家都停下来看着前面的唐箫,唐箫向前走里一步才驻足转身,他看着大家,神情复杂,欲言又止。
“干嘛这个样子?”唐六两烦躁起来,他向前两步:“难道唐飞燕说的是真的?你真的在骗我们,利用我们?”
唐箫的拳头捏紧了,他深吸一口气道:“我没有利用过你们,试炼的关卡只有大家合作才能获得令牌,但是……我的确撒了谎。”
众人闻言都非常惊讶和意外,而慕君吾是平静的,至于花柔,她眉眼里满是忧色。
唐箫一脸歉色道:“我隐瞒了令牌背后的秘密。”
“什么秘密?”唐六两又上前一步追问,可是唐箫却是面色为难,咬唇不语。
“你都选择说出来了,为什么说一半?”唐寂站在里唐六两的身后:“这样大家更难受。”
唐箫目色纠结,一双手攥得骨节处的皮肤都泛白了。
慕君吾见他那般痛苦,直接开口了:“那些令牌是开启或通过某处关卡的钥匙,对吧?”
“你!”唐箫震惊地瞪向慕君吾:“你怎么知道?”
“唐飞燕若只是为了与你斗气的话,那这趟试炼,未免准备得也太妥善了些!”
唐箫没有说话,但脑袋微微点了点,赞同了他的切入点。
唐六两此刻不解地后退一步,拽了拽唐寂的袖子:“我没听懂,这和令牌是钥匙有什么关系?”
“我也不懂。”唐寂回答的声音软了一些,透着温和。
花柔闻言眨眨眼睛道:“他们如此处心积虑,想要的肯定不简单。”
“没错!处心积虑,必有所图!”慕君吾抬目远眺:“这试炼之地,关卡重重,应该有一处紧要关卡内有重宝,这才是唐飞燕他们……此次试炼的真正目的。”
慕君吾说道此处收回目光看向唐箫:“唐飞燕努力收集所有令牌,极有可能这些令牌就是钥匙。所以……这是什么关卡?”
慕君吾已然看透了一切,唐箫苦笑了一下,松垮了双肩道:“生死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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