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卿朝赵县令拱了拱手,语气沉着地开口道:“今日我第一状告的是我们达家村杨家谋财害命,为了霸占我家宅子,险些伤我性命。第二状告的便是您,赵县令!”
这话一出,堂内顿时响起一阵吸气声。
“姑,姑奶奶!”跪在地上的达家村民们都被吓了一跳。
司劲柏惊得脸都白了,这和姑奶奶和他说的不一样啊!
站在门口的邢五惊得长大了嘴巴。
我滴个乖乖,这小女娃怕不是脑子有问题吧?
她居然敢当着县令面状告县令?
堂上一时间安静到了极点。
赵县令也被惊呆了,一时间不知该说这小娃是胆大包天,还是该呵斥她藐视公堂。
却听司卿软糯的小奶音再次响起:“我要状告赵县令,纵容下属为非作歹,随意重伤百姓!”
达家村的几人险些晕厥过去。
好家伙,姑奶奶民这是要把县令得罪死啊!
司劲柏也吓得半死,心里忍不住有些后悔怎么就把姑奶奶一起带来了。
哪有人当着本人的面告人家的?而且他心里并不觉得那两个衙役做的事是赵县令的错啊!
就连吴氏司善和都觉得司卿这操作属实是在得罪人啊,夫妻两个面色发白,已经开始盘算着一会儿县令发怒,他们该怎么才能护住姑奶奶。
赵县令听司卿所言,面色一沉。
这小丫头竟敢当堂污蔑他!
他为官九年,旁的不敢多说,但自认为也是清廉正直之人,怎么可能纵容下属祸害百姓?
今日这小娃娃却如此胡言乱语,若是传出去,百姓还不知会将他传成何等模样。
赵县令眼神微动,目光犀利地盯着司卿,心里有些愠怒。
“小丫头,这话是谁教你的?你可知随意污蔑朝廷命官该当何罪?”
司卿面对他的审视,丝毫不惧,挺直小胸脯反问:“大人,你怎知我是在污蔑你?而非事实?”
“哼,本官为官多年,自问从未纵容下属为害百姓,你个小丫头竟敢在公堂之上信口雌黄,还说不是污蔑?”
赵县令冷哼一声,面色冷峻地看着司卿,显然已经十分生气。
达家村民们面对赵县令的官威,紧张到无法呼吸,忍不住想出声求情。
就听司卿软糯的声音再次响起:“大人,既然你问心无愧,为何不查证一番我的话?难不成当着堂上百姓的面,你不敢?”
此时,公堂外已经围满了围观的百姓。
众人一听司卿的话,忍不住出声附和:“就是,如果没做过,为什么不查证一下?”
“那怎么能查证,这年头那个当官的能是好的?”
“可不是,估计是心虚呢!”
听到下面议论纷纷,赵县令差点快被气裂开。
“肃静!”
他一拍惊堂木,目光锐利地审视着司卿。
司卿也不闪不避,抬头挺胸,双目清明不闪不避与之四目对视。
赵县令心中一惊,不知为何,他竟从她身上感觉到一种属于上位者的气势。
赵县令眸光微闪,不由怀疑起司卿的身份。
他细细打量起司卿的模样,只见她生得一张鹅蛋小脸,脸颊圆润饱满,皮肤粉嫩,一看便是养的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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