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猜的。”
柳里正,“......”
这么容易能猜到?
周钰抱过儿子坐到他怀里,捏着儿子又胖起来的手,“只可交给你二儿子,不可教给其他人。”
柳里正还想儿子教给孙子呢!
周钰说了想法:“等宅子建好,我准备在村子里开个学堂,教孩子们识字算数,您老要是信得过我,可送孩子来学习。”
柳里正愣了,皱着眉头,“先生可有功名?”
至少也要是童生,镇里的私塾都是秀才开的。
周钰,“没有,您老信得过我就送来。”
他又不强迫孩子来学习,这就是南北方的不同了,在嘉州,他在村子里说教学不会多问就来了,在南方,一个上河村就出了两个秀才,镇子里私塾就三个,选择比较的多了,他这种属于无证没人认。
上河村为什么没有私塾,因为秀才搬到了镇子里居住。
柳里正听了一节课,心里清楚周先生有大本事,只是百姓信服功名,又一想没人信好啊,自家能闷头发财,“我自然信的过先生。”
周先生都能教导弟弟考童生试,自己一定也不差的。
下午柳里正喝了酒,柳柯跟着一起回去,明日再来。
晚上,杨兮提前准备周钰服徭役的行李,换洗衣服准备着,服徭役住大通铺,哪怕算账的条件好一些也不会好到哪里去,被子要带好。
杨兮盯着周钰的头发,周钰被看的不自在,“我头发有什么不对?”
杨兮有些揪心的问,“你回来头发会不会起虱子?”
周钰,“!!”
这是个好问题,南下他们没接触过难民,自己也小心谨慎,才没传染上虱子。
服徭役人特别的杂乱,冬日洗澡的本就不多,感染虱子的甚多,家家户户备着篦子,都用篦子梳头!
周钰不想去服徭役了,想一想他的头皮都难受,忍不住抬手抓了抓。
杨兮也有些头皮发麻,一个人感染了虱子,一家子别想幸免,“我明日去药铺买些药粉给你带着。”
周钰,“好。”
堤坝先向县交界处开始修,离镇子有些远,离得近他就可以通勤了。
转眼到了服徭役的日子,没有衙役接你,全都是自己去,家里条件好的有牛车送,没条件的全靠一双脚走路。
杨兮不放心,她和杨三自送周钰服徭役,柳里正赶车牛车来的,两家一起走。
阳镇到堤坝将近一个时辰的路程,先修向县交界处的堤坝,他们一行人来的不算早,附近村子的百姓已经到了。
杨兮见到服徭役的汉子排起长长的队伍,前面衙役按照名字登记,确认是否有人逃徭役。
杨兮没下马车,柳里正带着周钰和柳柯去找表叔,杨兮注意到路上越来越多服徭役的百姓往这边走。
近距离观察挺震撼的。
没一会,周钰回来了,柳里正一脸的古怪,周钰眼底也满是惊讶。
杨兮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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