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喜如是说,吓坏了常三石:“咋会这样?”
“是不是给的药不对?爹现在就去把村医请过来,再给你看一遍。”
“爹,您别慌,入夜村医还来,这会儿我肚子饿!”
常喜其实想说,溃烂的地方正在吸收药性,这种情况,应该是药在起作用。
但是原主不懂,她就不敢多说。
常三石心疼的看着女儿小腿:“行,你娘已经去做饭了!爹现在去割肉好不好?”
“对了,曹公子为人不错,爹把另外一两还给他,他不收!说银子咱们放心用。”
常喜比较关心家底深浅:“真好,咱家现在一共有多少积蓄?”
常三石满足的掂了掂银子,眼睛笑眯成一条缝,实话实说。
“除去给你看病的50文钱,现在还有2两50文,这么多钱,够咱家吃很久,也够给你拿药。”
常喜:“......”
还能不能再穷一点?
合着他们一点私房钱没存?
被王大红收缴得干干净净?
就在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的时候,常三石又说:“喜宝放心,爹一定治好你。”
“镇上酒楼的活儿,爹娘商量过,准备替你娘辞了,以后她留在家里照顾你们,爹出去挣钱。”
看爹很有担当的样子,常喜心里突然好受了一点。
只要勤快就有饭吃,家再穷也好在没有债务,没有懒鬼和赌鬼。
只要不是填不满的窟窿,她还是知足吧。
常喜主动给出大大的拥抱:“爹爹辛苦了。”
常三石高兴的揉了揉女儿,他也摸到一手头油,嘴角凝滞了一下,弄得这么脏该洗澡了。
常三石此刻心里揣着一摊子事,没有久留他离开家门去割肉、捡柴...
而常家,有人出门,就有人进门。
曹员外在小厮的带领下,急匆匆的赶来。
常喜的房门开着,正一副吃瓜的表情看对面。
“儿,爹到处找你!你怎么能自己跑进山,还受伤了!你疼不疼?爹带你回家!”
曹员外身后站着一名侍卫,他扑通朝曹景修和曹员外下跪:“是属下保护不力。”
曹景修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起来。”
他贸然进山,是因为好奇贴身侍卫,为什么会悄无声息的进山,他想看看侍卫要干什么。
结果没有跟踪成功,反而踩到兽夹,无意怪罪,自然免了他的跪。
常喜嗤鼻一笑,啧啧低声:“好大的派头。”
又听曹景修继续说:“伤势处理过,大夫让儿留在这里静养,爹只需让人送来被褥饭食,等儿腿伤好了,再回家陪伴爹左右。”
曹员外听罢,立马挥手,叫随行管家操办。
曹景修就这么在常家住下,他住的屋子被奴仆扫洒干净,从里到外的恍然一新。
常喜看了只感叹,有钱人可以为所欲为。他们流水似得往这里送东西,好像搬新家要常住。
曹员外来去匆匆,临走连常喜都没有看一眼,就当她不存在一样,被人忽视的感觉不太好受。
常喜等到爹娘都回来,才吃上一口热饭。
曹景修撵走不堪大用的小厮,继续让侍卫守护他,这个侍卫像隐形人,除了曹景修找他,不会轻易在众人眼前晃悠。
穿越过来的第一餐,常喜吃饱了揉揉肚子。
下过雨的天,湿冷无比,一家人端一个火盆,来常喜的屋里陪她解闷。
常喜问:“爹您什么时候回镇上?”
“明天!”
他们是匆忙赶回来了,明儿天不亮,天上下刀子他也要回酒楼,不然这份工就没了。
“爹您还在后厨帮人烧火吗?”常平年纪最长,知道许多爹娘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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