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在赤柱这个地方,烟就等于钱,几乎是通用货。
“洒洒水啦!”
傻标毫不在意好像五十包烟对于他真的就是小意思一样,也不同盲蛇解释,又话道:
“收不收?我这可是跟你送钱啊!”
潮州佬头脑较为精明,看到傻标这嚣张的样子马上想到一种可能,脱口道:
“我草!傻标,你在雷sir那里代理到生意了?”
“小生意啦,放心,少不了你们好处的。以后你们的烟草,我傻标包了。”
傻标嘴里是一回事,表情又是一回事。
那一副欠揍的模样,傻子都知道此刻他的就是在装13。
“铺你阿母啊,原来烟草是被你这死扑街包了,难怪我想做没得做,只能卖卖糖!”
同样在耀阳那里代理到生意的潮州佬,瞬间就拍桌叫嚷起来,但是脸上并无怒色,显然只是玩笑。
“哈哈哈……”傻标得意大笑,意思已经写在脸上了,怎样?不服你打我啊!
盲蛇总算明白了大声叫嚷着:
“你们真的去找那个姓雷的谈了?”
“有钱赚,为什么不干?”
傻标得意洋洋,话语着。
“一点小生意,洒洒水养家糊口啦。”
对比起来,潮州佬较为谦虚一些。
盲蛇听得,当即暴怒,叫骂道:
“吗的,傻标,你不是说傻子才和条子做生意嘛?”
“盲蛇,雷sir是狱警,惩教主任,可不是什么条子。我说的是条子,cid,警察,明白了嘛?再说我傻标姓什么?”
傻标大大咧咧,一点没有不好意思。
“潮州佬,你不是一直很恨条子的嘛?”
盲蛇被傻标这么一表演,火气更大,也不再和傻标多话,矛头又对准潮州佬。
“傻标不是说了条子是警察雷sir是狱警怎么可能一样,再说他可是胶几人。”
潮州佬回答更有意思,一副看“智障”的表情看向盲蛇。
“我草!”
盲蛇被两人挤兑得简直无语了,更郁闷的是,一开始为了身为古惑仔的面子,压根没去雷耀阳那里,谈这代理生意的事,现在同仓两位都代理到了生意,以后在赤柱恐怕都会比他混得好,让盲蛇如何接受得了。
“你们两个王八蛋,为什么不叫上我啊?”
郁闷之下,盲蛇问询道。
潮州佬与傻标这次反应一致,左看右看,压根就没回答,然后对视一样。
都从彼此眼神中确认了一件事:“这盲蛇怕是真的傻了。”
第四号大仓,大屯所在的小仓内。
这天夜晚,较之于以往,显得特别的热闹。
因为大屯与他麾下的一众小弟,如同猴子一般,全都头朝地,倒在地上,几乎不动。
潮州佬、盲蛇、傻标等人,无不领着小弟看热闹,还你一言我一语,说说笑笑。
为什么会这样呢?
大屯等人倒不是想要不动,而是此刻他们的脑袋上,都戴着一个七八公斤重的木桩子。
木桩子顾名思义就是木桩子,不过中心被掏空,正好能够放进去一个脑袋。
这,也就是耀阳口中所谓的治疗胃痛偏方:“蓓蕾帽”。
耀阳前抖音里看到话说在监狱里面,常常有犯人为了能够偷懒,而选择装病。
一些狠辣的狱警也不惯着他们,只要被查到装病行为,就是以这种完全看不出皮外伤的惩罚方式,直接给他们来一晚。
这一晚上下来,滋味可想而知。
大屯晚饭时,带着人嚣张无比跟着雷耀阳走到狱警休息室。
回来时,每个人头上都戴了顶这样的帽子,被几个狱警“护送”着回来,躺地上了。
“哈哈哈……”
傻标对此笑个不停,从大屯回来后,便一直围着大屯指指点点:
“大屯啊,你这是练什么神功啊?枯木长生功?还是九阴真经啊!你母亲知道你这么靓的吗?回头你也教教我傻标,让我也学习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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