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河三兄弟站在县衙外三人踌躇不前,这是他们三兄弟人生中第一次递状纸!
赶车人沈清宁都没眼看了,她爹和两位叔伯好没用啊!真的是因为时代的关系吗?告个状而已!
这时从县衙的侧门走出来两个人,沈清宁眼睛一亮,跳下车就跑了过去。
“朱三爷!”
朱三听到声音回头看到的沈清宁,“沈小姑娘,你怎么在这?”
“我是来告官的。”
朱三上下打量她一番,又看看衙门口那三个人,其中一人应该是这小姑娘的爹。
“告官?是出了何事?”
沈清宁三言二语将自己家的事说清楚,难得有一个认识的人,总比进去之后两眼一摸黑的好。
还好这朱三爷心肠不错,听她说完之后直接将人带了进去。
县衙里已经在审案了。
他们站在外面也能看到大堂上的情境,堂下跪着几人,有男有女还有个妇人抱着个孩子跪在那里。
县令大人大约三十多岁,此进一脸的严肃,眉头皱的死紧。
“你说你亡弟之妻要谋你家产?”
跪着的人里有个男人异常气愤,他的上直指那个抱孩子的妇人,手指头都要敲到对方脑袋上了。
“是的,大人,这毒妇霸着我王家的家产不肯松手,还妄想断了兄弟的香火。大人,请为我死去的兄弟做主啊”
他说着就哭了,他身边跪了个妇人也跟着哭,“唉哟,我那兄弟可怜啊”
县衙审案百姓也能围观,其他人议论纷纷,沈清宁也听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这抱孩子的妇人,她男人死了,家里只余下她和还有襁褓中的女儿。
男人的大哥要将自己的儿子过继给死去的弟弟,这妇人不肯,就因这事两人闹到了公堂。
最夸张的是这大哥的儿子已经十五岁了,再过两年就可以成亲了。说是过继实则是要吞了兄弟的家产。
他还倒打一耙说弟媳要带着家产改嫁如何如何。
县令大人声音很冷,“这过继之事,自然要你弟媳同意,她若不肯,本官也无法。”
那人急了,“周大人,我这可怜的侄女还若是这毒妇将来改嫁,这孩子跟着后爹,只怕要被饿死了!”
那抱孩子的妇人急了,“周大人,民妇对天发誓绝不改嫁。”
“我兄弟才死了几天,你当然敢说,若是这往后几年,你如何守得住!”
“你胡说!”
一时间双方又争执不休,那周大人惊堂木一拍,才让他们歇了声音。
“由本官为证,让王家族中立张文书,你若是一直不改嫁,那这家产就是你和你女儿所有,待她成年一半给她做嫁妆,一半给你。
若是你改嫁,那这家产就由族中看管,待你女儿成年之后全部予她做嫁妆,如何?”
那妇人大喜,“多谢周大人。”
那男人却明显不肯,“周大人,这”
“休要再说,我大梁国哪条理律
你一个十几岁的儿子比她都小不了几岁,她带着女儿如何在家中立足?”
说完又一拍惊堂木,不给那男人再说话的机会。
“还有状纸否?”
朱三上前几步,将沈清宁的状纸递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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