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会寻到财运吗?还是说自己错过了,其实走到酉时就够了?又或者根本不是让他走到什么时辰停下来?张二心里很不确定,然天色已经过了亥时。他站在原地,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正想着是不是要往回走,忽然听到一声马鸣,这鸣叫在深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张二想了想,顺着声音寻了过去,然后就看到一个醉醺醺的人骑在马背上,可那马儿怎么都不走,醉汉骂骂咧咧很是不高兴。
张二上前了几步。
醉汉看见他,面上一喜,“哟,这么晚了竟然还有人,来,过来,送我回去。”边说边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扔给张二,“这是赏你的。”
张二又惊又喜,捡起银子放嘴里一咬,是真的,又掂了掂,足有一两,他高兴的连忙上前牵着马,“老爷往哪儿走?”
“正平街。”醉汉醉醺醺指着一个方向。
张二使劲扯了扯马缰绳,马儿就跟着他走了。马背上的醉汉笑了,“这小畜生,刚才怎么使唤都不走,这会儿倒是听话了。”
正平街并不远,走了两刻钟就到了。
张二将醉汉扶下马,然后又扶着醉汉进了一座宅子。家丁很快就来接住了人,醉汉嘴里嘟嘟浓浓说着醉话。不过在张二要走的时候,醉汉又喊住了他,问他会不会赶马车。
张二连忙答会,醉汉便称原先的马夫回老家去了,让张二接下这差事。
突如其来的差事让张二一时懵在原地。醉汉又道:“月例二钱,明日就可来做事。”
张二呆愣半响,直到醉汉走远了,才晓得跪下磕个头,然后满心欢喜回家去了。
魏氏一夜未睡,直等到丑时鸡鸣,才等到张二回来。
张二一进门就带进一股寒气,整张脸也冻得通红,可他却欢喜无比,“我找到活计了,正平街的陈老板家,让我去给他当马夫,一个月能有二钱银子。”
魏氏乍一听,以为听错了,好一会儿,才不确定问:“一月二钱?”
“对。”张二又把怀里的银子摸出来,将事情前因后果告诉魏氏。
魏氏听完,惊得合不拢嘴,好半响才感叹道:“那家人,真的神了。”
翌日一早,清雨一家就积极把桌椅板凳摆起,然后红桃和十安坐等客人上门。
红桃心情极好,等待的同时,与十安闲聊,“咱们打个赌,猜猜今日会来多少人?我猜...二十人,才刚开始,人肯定不会太多,二十人应该差不多。”
十安想了想,“我猜十人。”
红桃眨了眨眼,一脸惋惜:“你果然不再是当年那个迷倒一片玄门女弟子的神算子十安了。可是二师兄,做人也不能太妄自菲薄,虽然你现在是寒碜了些,但你不能质疑你的本事。”
十安无奈一笑,起身去给清雨扎小角头。
红桃又对清雨道:“掌门师妹,你猜猜,第一天咱们能挣多少银子?”
清雨往土路上看了一眼,微微一笑,却并未答话。
红桃瞧过去,原来是张二夫妻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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