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有什么?”
他一本正经的说:“白水和咖啡。”
江柚白:“……”
??!
那为什么要问她喝什么?
不管心里如何绯腹,面上依旧是那笑盈盈的模样,“白水,谢谢,麻烦了。”
林时卿点头,转身去了料理台。
江柚白往后仰,背靠着沙发。
非常符合人体工学的设计,软硬度和弧度都刚刚好。
舒服得她微眯了眼,环视整个客厅。
最右边依然是巨大的落地窗,低奢繁复的灯饰发出柔和的光,名贵的纯白羊毛地毯铺在脚下。
鎏黑的大理石方桌靠着落地窗,无法想象主人端着红酒杯俯瞰泗氿城最繁华景象时的心情。
客厅整体没有多余的颜色,但一切都是那么和谐。
内敛的奢华,细节处处精致讲究。
就是少了些生活气息,像是住了没多久。
很快林时卿就端了两杯白水回来,放下后,又转身进了一个房间,看起来挺急的。
急什么?
不明白。
江柚白随意端起一杯,触感温热,刚好可以入口,细节满分。
微仰头喝了两口,有些奇怪的看着折射出光泽的玻璃杯。
怎么感觉时大美人倒的白水都格外的甜。
于是又喝了两口,咕噜咕噜水就见底了,意犹未尽的放下杯子,老老实实做好,身上的痛意倒愈发明显了。
但江柚白眉头都没皱一下,像那是不轻的擦伤不是在身上。
林时卿出来时一只手提了医药箱,而另一只手抱着通身雪白的布偶猫。
映入她眼底的便是姿容极盛、慵懒肆意的男人怀里饱了一只十分漂亮的布偶猫。这种组合造成的视觉冲击可想而之,略平稳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张开手臂,对上男人潋滟的桃花眸,轻声询问,“可以给我抱抱吗?”
“不行,你手上有伤。”说着低身将猫放在了茶几上。
布偶猫偏着头用那剔透晶莹的如蓝色水晶的猫眼好奇的看着江柚白。
看了江柚白后又抬头看向林时卿。
好像在说:“霸霸,这个四脚兽是谁啊?怎么在我家?”
而男人竟真一本正经的回答,“那是一个受伤的姐姐,来家里治疗。”说着揉了揉那圆圆的毛茸茸的脑袋。
江柚白目不转睛的看着低下头的男人,矜贵又温润,少了一分散漫,多了一分烟火气,不再那么难以捉摸和虚无缥缈,无端给人岁月静好的错觉。
若是这一刻的时光能停下来该有多好,室内两人一猫,天外云卷云舒。
男人抬眼看着她,清越的声音缓缓而淌,“它叫轻轻。”
“卿——卿?”江柚白迟疑的重复着。
林时卿听到小姑娘温软清甜的声音念着这两个字,缱绻又勾人,心尖都有些酥麻。
他从小就不喜欢有人这么喊他,只要他不喜,那确实没人敢。
但他那无良老妈,非要让他养只猫,还取名轻轻。
每次当这他的面都好不欢乐的一遍又一遍叫着轻轻。
那恶趣味也是没谁了。
“是轻重的轻。”
江柚白一副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噢噢,轻轻啊。”
“轻轻。”
“轻轻。”
对猫招手,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
林时卿别开脸,唇角肆意勾起,幽深的瞳眸里泼了浓墨,有些痞,有些乖戾。
啧,小姑娘这是在调、戏他吗?
可惜他好像没有证据。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