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镇魔司便再不讲人性,这也是规矩。”
说完,齐京墨再也不理江孽和司娅儿,快步从他们身边走过。
白凌泉想了想走到江孽面前递上一颗凝血丹沉声说道:“你的内脏已经破碎,这颗丹药可以保你的命,不过,”
白凌泉顿了顿,脸上有些凄凉的说道:“不过你以后只能当个普通人。”
“拿开!”
江孽冷眼瞧着白凌泉。
“一个大男人心胸能不能宽广些,好好活着,她还要你照顾呢。”
花半夏抢过白凌泉手里的凝血丹粗暴的塞进江孽口中,一股浓郁的药香味在嘴巴里散开。
看着蹲在地上像是被抽去灵魂的司娅儿,江孽这一次没有再反抗。
花半夏和白凌泉对视一眼,然后绕过江孽和司娅儿往齐京墨那边追去。
……
“齐叔,你是故意把她赶出镇魔司的对不对?”
白凌泉走在齐京墨后面,犹豫良久还是开口问道。
“她天资不错本可以走的更远,但此时受了重伤,咱们镇魔司你们也知道,哪一个实习镇魔使不是在九死一生中存活下来的。”
顿了顿,齐京墨又有些伤感的说道:“任务但凡下发,上面的人可不会管你一个实习镇魔使是不是受了重伤,有些棘手的麻烦就是需要用命去填,照她那个状态第一个死的就是她。”
花半夏理解齐京墨的矛盾,但她还是问道:“齐叔,你为什么不告诉她真相呢?”
齐京墨叹了口气沉声说道:“你们也看到了,那姑娘对镇魔司有一种莫名的执着,与其让她恨上镇魔司,倒不如让她恨我。”
齐京墨低下头,像是在回答花半夏和白凌泉,又像是在对自己回答。
他低声说道:“毕竟她还年轻,虽然失去了一只眼睛,也不一定没有机会。”
说完,齐京墨手里拿出一块罗盘,罗盘的指针胡乱的转动,最终停在了正西方。
“走吧,不要让那姑娘的血白流了。”
花半夏和白凌泉沉重的点点头,跟着齐京墨往正西方追去。
……
乌龙江畔,乌龙真人拖着受伤的躯体快步走着。
“该死,这一下怕是没有几十年都恢复不了元气。”
乌龙真人抱怨了一声,心中对司娅儿和江孽的怨气更甚。
眼见乌龙江近在眼前,乌龙真人紧张的情绪终于放松了一些。
“只要潜入江水,就算是大罗神仙也别想抓到我。”
乌龙真人一瘸一拐的往江水里走,突然他的身形停住了。
因为他的耳边响起了一阵空洞诡异的歌谣……
“七月半,
嫁新娘,
亲朋好友哭断肠,
纸做嫁衣身上穿,
往后不再见情郎。”
乌龙真人一抬头,只见两团惨绿色的诡火从江面上飘浮。
却是两个纸人各提着一盏纸灯笼从江面上飘来,纸人脸上涂粉般的惨白,脸颊上抹着血一般的腮红。
纸人后面跟着一抬血红色的轿子,没有一个轿夫血轿就那样悬浮在空中。
血轿在乌龙真人面前停下,轿帘缓缓打开。
乌龙真人脸色大变:“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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