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言诺就回到了工作岗位,继续兢兢业业的工作,大队长范东知道她伤得重,把她暂时调到了别的部门,每天只用在;电脑整理资料,连办公室的门都不怎么出了。
同事都说她笑容变得更少了,也越来越沉默,有时一天可以一句话都不说。每当听到这种话,言诺就扯起-一个安慰的微笑说她没事,再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再过一段时间就好了,再过一段时间....
还要再过,多久呢?
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深秋。窗外不停的飘落的枯败的枫叶,就仿佛在预示着故事的结局。多么黯然,多么晦涩。
“言诺“范东敲了几下门,得到允许后进来坐到了她跟前,
“嗯,怎么了大队长?”言诺问。
范东清了清嗓子,“是这样的,厅长昨晚给我打电话,说让我今天一早把你带到他办公室去,他有事要和你谈谈。”
言诺手下一顿,“厅长?”
厅长怎么会突然要和她谈话?言诺略微有些摸不着头脑。
“嗯,但你不用担心,应该是和次抓捕阿瓦特的行动有关。你只管去就好,等下我还有事,你知道在哪吧?”范东说。
“好。我知道,我马就去。”言诺点头。
范东走了。言诺稍稍整理了一下着装,向厅长办公室走去。领导的办公楼在另-栋,言诺下了楼,昨夜大降温之后天气转凉:了不少,她裹紧了些衣服。
天空一片灰白,浓重的乌云笼罩着整个港,她向前望了一眼,天地间唯有颜色鲜艳的区旗与国庆仍旧在寒风中飘扬,诉说着庄严的誓言。
言诺站在门口,扬起手轻轻敲了三下。里面传来厅长的声音。
“进来吧。”
她推门]进去,厅长看向她,指了指面前的位置道:“坐。”
言诺拉开椅子坐下。
“言诺同志,在一次的围剿任务中,你们缉毒大队第一-行动组立了很大的功!我知道,你也身受重伤,险些没能醒过来,我要替港的人民,谢谢你们!”厅长的声音浑厚而威严。
言诺站起来,向他敬礼道:“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厅长也站了起来,回敬--礼。
但他却没有再坐下,言诺问道:“厅长,是否还有指示?”
厅长顿了片刻,看向言诺,又向她庄重地敬了一一礼。言诺不解,“您这是?”
“这一礼,是我代表人民,敬给唐烁同志的。”厅长不着痕迹的叹了口气,-一瞬间好像苍老了几岁。
“什、什么?”
言诺听到自己的心脏仿佛裂开了一条缝,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混乱、迷茫、希冀全都混在--起,叫人分辨不出。
“您,这是什么意思?”
厅长缓缓道来--
“唐烁同志,三年前作为卧底,被派去缅北执行任务。这项任务属于国家特级绝密,现在还被封在中央的档案馆里保存。所以当时这个任务除了我和他,谁都不知道。包括他的父母。”
“至于他的任务内容,就是被俘,然后趁机寻找机会留在缅甸,留在阿瓦特的身边,为警厅获取更多的情报信息。他做到了,并且做的非常出色。在缅北时被毒贩被严刑拷打,折磨,然后在最后关头求饶,一步步的获得阿瓦特的信任,他都做到了。”
“当时我给他的维度就是,可以适当说出警厅的一些计划来获取信任。他做的很好,既没有让我们损失一名同志,也让阿瓦特得到了一些好处,成功的在他手下安了身。近年来警厅越来越多的情报也都是从他那里得到的,完全可以说,要不是唐烁同志,这次行动根本不会这么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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