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就是玲珑馆家主……吧?”
艾尔莎的言语中带着几分不确定,她实在无法将照片中那个稳握胜卷的儒雅男人与跪在地的这具残破的尸体联系起来。
他面目狰狞,似乎在怒吼着什么,漆黑的血液已然干涸,地下室的空气中依旧萦绕着腐臭的气味,皮肤也是干瘪如同老树的皮,眼睛充斥着疯狂的血色,如果不是身的三划令咒,她真的辨认不出来这是玲珑馆家主。
随着御主的逝去,三划漆黑的令咒已然化为了单纯的装饰,感受不到内里强大的魔力。这样看的话,caster也遭到了意外,很可能退出了圣杯战争,回到了英灵座。
“究竟是什么人解决掉了玲珑馆家主与caster呢?”
她喃喃自语道,百思不得其解。艾尔莎下意识的扫视四周,脸浮现出了不加掩饰的厌恶。
墙固定着一具已经被做成了标本的死徒,培养皿中还有着奇形怪状的人造生命体婴孩,实验台堆满了厚重的魔术书籍以及羊皮纸,面写满了奇奇怪怪的公式以及符号,烧杯与试管中盛装着深红色的液体,仪器还残存着实验过后的痕迹。
“艾尔莎,你看一下这个。”
archer走了过来,递给她一本沉重的笔记,这是他在桌子找到的。
“这是……”
艾尔莎翻开笔记,黛眉浅皱,很快便浮现出了不加掩饰的愤怒。
实验笔记中详细的记载了变异死徒的开发全过程,字里行间可以看出玲珑馆家主的意气风发,虽然对于死徒的研究在时钟塔属于触犯规则的行为,但在私底下也是允许的,很多魔术师在追求根源的道路,都抛弃了身为人类的身份,成为了不老不死的死徒。
而变异死徒至少在东京都造成了数百的伤亡,差点将魔术界的存在都暴露出去,这样的事情如果被圣堂教会知道的话,一定会强制剥夺玲珑馆家参与圣杯战争的资格。
【所幸玲珑馆家主死了,没有带来更多的乱子。】
她心里想着,这应该是值得高兴的事情,但却愈发的感觉到了不安。这是在战场磨练出的直感,曾经在一次采访中救过自己一名,艾尔莎相信自己的感觉。
很快她便注意到了木质长桌的茶壶,茶壶中的茶水已经冷了下来,感受不到丝毫热量,而破碎的茶杯则安静的躺在地面,依稀能看到干涸的水印。
【莫非是玲珑馆家主在喝茶的时候被突然袭击了?】
可是周围没有任何打斗后留下的痕迹,艾尔莎的头愈发的大了,虽然她蛮喜欢福尔摩斯的,但不代表她喜欢自己陷入这种离奇的事件之中啊。
“我们先离开这里吧,还有其他的信息吗?archer。”
她摇了摇头,将这份感觉从大脑中驱逐出去。
“二楼的房间同样有一具尸体。”
………
推开二楼这间房间的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古色古香的北欧风格桌子,面摆放着一台老式的收音机,周围的装饰也与宅邸内其他地方不同,华贵之中带着几分少女应有的活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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