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温柔中夹杂着一丝无奈的声音。
“你总得让我缕缕吧!”
秦可卿回头望了一眼,脸色刹那间血红一片,连忙转了回去,焦急地说道:
“你怎么不穿衣服就出来了?快回去!”
萧流云凑到她耳边,幽怨地说道:
“谁叫你一声不吭就要跑呢?我这不是急嘛!”
滚烫的热风吹拂到耳边,酥酥麻麻的,秦可卿感觉自己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整张脸更是又红又烫,羞的不行,慌忙喊道:
“你......你先回床上!”
萧流云沉吟了片刻,点了点头。
“行!先回床,慢慢说!”
“哎!你拉着我干嘛?我让你回去,又不是我!”
“万一你又跑了,那可怎么办?”
“我不跑,放开我......”
“呵呵......”
床榻上。
秦可卿蜷缩在角落里,用被子死死地将脸捂住,根本不敢再看萧流云一眼。
回忆起刚刚的羞人画面,她胸口处好似擂鼓般的急促心跳就一直没停过。
他怎么能这样啊?
还北凉世子,简直下流混账,根本没有半点君子风范,看她不愿,竟然还强行抱她上床!
难道他不知道自己什么衣服也没穿吗?
“你别把自己闷着!”
萧流云看的角落里鼓起的大包,有些无语。
刚说完,秦可卿也觉得有些气闷,微微将被子掀开了些,露出一张梨花带雨、沾满泪痕的俏丽脸蛋,怯生生地看着萧流云,鼻梁耸了耸,幽幽道:
“你就知道欺负我......”
萧流云笑了笑,从一旁拿来取来干净的帕子,给她拭去泪水,小声地给她讲为何将她抢走的原因。
其中有部分涉及自身最大的秘密,自然没有多说。
但关于她自己身世的那一部分,也没有特意隐瞒,直接道明怀疑她是义忠亲王遗女的事。
“我是那什么义忠亲王的遗女?”
秦可卿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萧流云。
她倒是很小就知道自己是父亲从养生堂捡回来的弃婴,但也仅此而已,从未从旁人口中听说过有关于她身世的话。
如今听萧流云说话,除了震惊以外,便是疑惑。
“世子殿下是如何知道的?可否有证据?”
秦可卿思索了片刻,问道。
萧流云哪来的证据,就这还是当初看原著是瞎猜的呢,只得回道:
“我也是听人说的,或许当不得真。”
秦可卿连忙问:
“听谁说的?”
萧流云挑了挑眉:“哎!你这丫头,我到时让人去查行了吧!”
秦可卿白了他一眼,幽幽地说道:
“也就是说世子殿下怀疑奴家是那位亲王的遗女,所以才将奴家抢回去的咯?”
萧流云闻言瞪了她一眼,将被子往上一掀,整个人瞬间从被子底下钻到秦可卿的面前。
双手环住她的细腰,额头贴着额头,两双眼睛距离极近地对视,故作生气道:
“你是不是傻?你有见谁娶了公主就能继承皇位的吗?更别说没有登记造册的前太子遗女了。”
秦可卿不敢和他对视,转移着视线,不服气地说道:
“那你为何要将奴家掳走,今日必须给个说法,不然日后奴家定然不理你了。”
“因为梦!”
萧流云深深地看着她如云似雾的双眸,认真回答道:
“我来神京前,曾做了一梦,梦见秦家有位貌若天仙的女子,将嫁与宁国府贾蓉为妻。”
“我梦见,贾珍霸道无度,贾蓉软弱荒淫,而这位女子生性软弱,无奈周旋于这对荒唐父子之间,不得喘息,压抑许久,最终郁郁而终。”
秦可卿闻言愣了好一会儿,倒是没有质疑梦的内容,只是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
“就是因为一个梦,世子殿下就敢抢亲掳人?”
萧流云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满不在乎地说道:
“宁国府再有权势,能比得上我北凉王府?”
秦可卿无言以对,当即白了他一眼,问道:
“然后呢?为何你对奴家......”
她想问的是,萧流云为什么对她那么好,简直可以说是无微不至了。
萧流云捏了捏她通红的脸蛋:
“一来,我既然将你抢走,就有照顾你的责任;二来,从我见你的第一面起,我就决定不会放过你了......”
秦可卿怔怔地看着面前那张俊朗的面庞,双眸中不由得开始弥漫起水雾,令人垂涎欲滴的红唇轻轻张了张。
正要开口,就又听萧流云说道:
“若不对你好些,万一你偷跑了怎么办?”
噗嗤——
秦可卿掩嘴一笑,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胳膊,眼中柔情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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