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瞻想了想,还是略微觉得不妥,“你能抗住渔帮的压力,护我周全?”
赵长青莞尔笑道:“不然,你以为,为什么他们让你来和我文斗?这年头谁还文斗啊,都是比谁的拳头硬。”
“你打得过渔帮?”
苏瞻面露惊恐,感到不可置信。
他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厉害了?
他还是他吗?
苏瞻已经好几年不跟赵长青有往来了,所以,这几年来,对于他身上的变化,也是一无所知。
“把心放在肚子里吧,我以书院的名誉起誓,绝对会护你周全,文斗的时间,干脆就定在七日后,那个叫李星河的家伙,应该说让你怎么联系他了吧?”
赵长青问道。
苏瞻点了点头,“他说他就在对面的惊德武馆...我还是觉得你在诓我,整个方与县,谁敢跟渔帮作对啊。”
惊德武馆?
又开张了?
他看向曹渊。
后者缓缓说道:“今早学生开门的时候,刚看到对面重新开张。”
好啊。
跑了个雷豹,又来了个李星河!
渔帮屡次针对我书院,当真我是软柿子,可以随便揉捏是吧?!
赵长青豁然起身,一拍桌子,吓了苏瞻一跳。
“以前都是渔帮主动出手,这次,咱们不等了,直接将对面惊德武馆干翻!”
而且不是偷袭。
是明着干!
该让世人看看,崇德书院的儒家文人,究竟能不能打了!
他有考虑,渔帮前来寻麻烦,都是派护法级别的人,至于护法以上的高层,却不见踪迹。
想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据说从京城来的女捕头已经盯上了他们。
没准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借此机会,刚好可以出手教训一下对面武馆,让他们收收心思。
同时,也让苏瞻惶恐不安的心可以放松下来,好生留在书院,帮着自己将书院壮大。
毕竟,整个方与县可找不到第二个比他更加精通经义文章的儒生了。
轩辕静姝打开客堂大门,轻声道:“我去拿家伙。”
曹渊道:“子曰君子不器。老师,今日学生就效仿您那夜手撕僵尸,用拳头将他们统统都砸成两半,也让他们知道,咱们儒家的仁是什么意思。”
他一副蠢蠢欲动的样子。
苏瞻完全懵了啊。
什么跟什么啊?
论语怎么能和砸场子扯上关系?
还有,他们身为儒家文人,怎么一听说有架可打,一个个都显得很激动?
他们不应该像老夫一样,有些担忧或是害怕吗?
这画风严重不对啊!
怎么贤侄收下的那两个徒弟,都有些像渔帮的混混呢?
还有贤侄手撕僵尸一事……嘶!
细思极恐!
另一边。
赵长青深深皱起眉头。
他越来越感觉,曹渊也有‘抡语’系统了。
“曹渊,你说说,那番话是什么意思?”赵长青问道。
闻声。
曹渊明显一愣。
暗自猜测。
老师是在考验我吗?
他看着苏瞻那一脸懵逼的表情,瞬间就明白过来。
原来老师是想让我说给他听啊。
想到这。
他毫不犹豫的说道:“那番话,一般来说,有两种解释。”
“第一,是说给平凡百姓听得,有点偏向于道理,是说,君子不能只有一种用途,不能像是器物一样。”
“这第二种解释,就是说给像是渔帮的那种混混听得,有些偏向于老师方才所讲的物理。”
“是说,君子揍人,无需借助任何器物,拳拳到肉,方可彰显君子的强大,也能体验揍人的乐趣。”
“苏老爷子,您悟了吗?”
“老师,学生说的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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