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还是诸侯军阀之间的混战。
而莫飞想的是趁这个机会,直接把黄巾的身份洗白,借着平乱的功劳,说不定也在日后能混成一方诸侯。
“那黄巾力士呢?”
莫飞忽然想起张宁儿的那千余精锐士卒。
却见张宁儿摇头道:“黄巾力士的特点太过于明显,但凡是领兵作战的将领都能够一眼认出来,而你的计划,其中最为重要的一点,便是隐藏身份。”
莫飞闻言表示了然,毕竟黄巾如今可是叛贼。
当今的汉廷对于黄巾的态度可不是很友好。昔年名将皇甫嵩可是拿着黄巾贼的脑袋铸成了一座京观。
环视四周,张宁儿心中有些不满。
想起爹爹所说的黑山之地,是可养天下强兵的地方。
再看看张燕当了两年大渠帅后治下的黑山。
“张燕真是白当了两年的渠帅,手底下的兵马和当初起义时,拿起锄头作战的百姓又有什么区别。”
张宁儿有些恼怒。
但此话一出,堂内的六名渠帅面色也是有些不太好,因为他们手底下的士卒也是差不多如此。
黄巾本就是野路子出身,哪里懂得什么练兵法子。
不过张宁儿也没想过苛责,黄巾的情况她自然是十分了解。
只得无奈叹息一声:“若是我手里能有一支令行禁止的兵马就好了。”
这句话忽然点醒了莫飞。
莫飞突然对张宁儿说道:“若是想要一支作战勇猛的军队,我是没有办法,但是想要一支令行禁止的兵马,我还是有一点办法。”
张宁儿闻言,眼中闪过惊喜之色。
莫飞接着说道:“我会一种练兵的方法,只需要一个月的时间,便可保证训练出来的士卒,能够做到令行禁止。”
张宁儿也是有些诧异,这等狂言只怕是古来名将,都不敢夸下如此海口,于是好奇地问向莫飞。
“你有什么方法?”
莫飞却是神秘一笑,吐出两个字。
“军训。”
张宁儿一脸不明所以,但看在莫飞一脸自信的样子上,于是轻声说道。
“既然如此,从今日开始,你便是黑山的大渠帅了,希望你能好好地训练出一只精兵。”
目光扫过其余六名渠帅,渠帅们全都低下了头。
无一人敢去反驳。
……
三千里外,雒阳城内,德阳宫中。
刘宏高座龙椅之上,止不住地咳嗽。
“咳咳咳咳……”
突然,一道奏章从龙座上,“啪”的一声狠狠摔在地面上。
顿时,德阳宫便齐齐跪伏了一片。
“看看你们干的好事!”
刘宏气得满脸通红,胸膛止不住地起伏,随即又是接上几声咳嗽。
“黄巾贼都有五年时间了,为什么还没剿灭干净。”
“告诉朕为什么!”
“区区一个黄巾贼子,都敢问朕来要官。”
刘宏显然是气得不轻,看着跪倒一片,刘宏又是气得骂道:“废物,都是废物!”
“黄巾就先不提了,”刘宏一指被扔到地上的奏章。
“一地二千石的太守,被人掉包了足足两年的时间,为什么没人发现。”
刘宏一指自己:“现在居然还敢称帝,那朕又算什么?”
又是几声咳嗽,刘宏声音虽然虚弱,但却清晰地传遍每一位的耳中,任谁都能感受到刘宏的愤怒。
盛怒之下,满朝文武在一时之间竟无一人敢言。
过了不知许久,大殿中才终于传出刘宏有气无力的声音。
“罢了,迁宗正刘虞为幽州牧,平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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