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凌源正准备走,一个锦衣男子带着一群人来到面前。
来者不善,张凌源不用想就知道是木子卿搞的鬼。
“停步。”锦衣男子将他拦下,“阁下是谁?”
“张凌源,家父张文风。”他说。
跟位高的人介绍自己一般要提及祖上,以表尊敬。
朝中没这号人物,男子搜索了一会儿,脸上多了几分不屑。
“在下,江程全,家父,江忠维。”
“失敬失敬,原来是工部尚书之子。”旁边好事的蒋绍文虚行一礼,看向张凌源脸色表情戏谑。
“这位是?”他注意到说话者气度不凡。
“别看我,我就是普普通通的太学府学生,跟刚才那女子也毫无关系。”
“呼。”江程全放下心来,适逢他看蒋绍文,就知道此人并不简单,身上独特的气质出自一些大家,怕是背景不小。
不过他选择卖自己一个面子,江程全说话也客气起来。
“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
“不知道?”张凌源认真的说。
如果知道我早就溜了。
“刚才那个女子,为什么站你旁边。”
“让我帮忙看案件现场罢了。”张凌源实话实说。
“她走的时候,给了你一个东西,交出来。”
“没给。”
“胡说,我都看见了。”江程全微恼。
“她只是假装给了我一个东西,目的就是拖住你。”
“敢让我搜身?”
张凌源不卑不亢,“若是没有又如何?”
他其实心里有点烦,实在是看他地位颇高,论实力,江程全也就凡境四重。
“如果没有,我陪你二十两银子。”
“若是没有,你向我道个歉。”
“大胆。”江程全身后的仆人护主道。
江程全脸色变得很差,看了看旁边的蒋绍文,还是一脸笑呵呵看热闹的样子。
但是气氛莫名凝重。
三个人对立,形成微妙的局势。
江程全咬了咬牙,最终松开了拳头。
“好,但是,如果搜出来了,你陪我走一趟官府吧。”
......
江程全一挥手,身边下人开始上身。
他更是拿出一个探玉法器,开始上下检查。
十分钟后,一群人灰溜溜的缩回了原位,江程全的探玉法器完全没有动静,脸上有些窘迫。
“如何?”蒋绍文总是“看不懂”形势,喜欢在别人处于下风时补刀。
“是我眼拙了。”江程全吐出这一句,道歉的话,却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
“嗯哼?”蒋绍文一副痛打落水狗的小人模样。
张凌源缓和了气氛,“算了,都是魏国子民,大家不打不相识,权当认识认识。”
给了台阶,江程全默契踩住。
“有理,张兄,既然这样,我就先告辞了,有空来府上做客。”
最后一句是客套话,自然不能放在心上。
送走江程全,这里也被人警戒起来,相关人员已到,两人不再逗留。
都是太学府的学生,正好顺路同行,互相照应。
路上,蒋绍文闲问,“我其实很好奇,张兄木子姑娘送的那枚玉佩到了哪里。”
张凌源埋汰看了他一眼,刚才这小子差点就拆了自己的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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