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条狗的较劲下,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吃完了午饭,温芊芊带着老实人告别了姜平父母回了市区。
花狗子挠了挠头,不解道:“嫂子怎么就走了呢?我还寻思找她也拉点投资的。”
“兴许是咱家有色鬼把人家吓跑了吧。”姜母收拾着碗筷打趣道。
姜平黑着脸转移话题道:“妈,瓜皮呢?”
瓜皮是前两年家里养的一条土狗,以往一到过年瓜皮就会兴冲冲的跑到马路边等他回家。
父母本来指望它看家护院,没想到它贪玩得不行,一天天就知道跟着隔壁大黑狗欺负鸭子小鸡,吃完饭就没个狗影了。
一边清理烟杆的姜父语气平淡道:“前两天找不着了,也不回家,估计是被人偷了吧。”
乡下丢狗不常见,但也绝对不少,要么跑上山瞎玩踩了陷阱回不来了,要不就是被人打了拖去买了。
养狗的基本养不了几年。
更别提瓜皮这种爱到处玩的狗子了。
“唉…”
何花见姜平有些悲伤,提议道:“要不咱们去山上找找?兴许是迷路找不着家了,而且山那边不远的大坝你很久没去了吧?天天都有漂亮妹妹去游泳哦~”
点了点头,姜平略带悲伤的双眼多了几分严肃,“走!去大坝找瓜皮!”
两人准备了一下游泳物品,打算带着姜父一起去,却被姜母以身体不适为理给拒绝了,姜平只好焦急的赶往大坝。
希望能见到瓜皮吧。
活要见狗,死要见尸!
“平哥,为什么你自己带游泳裤头,给我一条内裤啊?”
“给你的也是游泳裤啊!”
“是吗?”
曾经难走的山路似乎被有心人开过道,又或许是走的人多了,此时格外的好走。
看来同道中人也不少啊。
走在山路上,一股莫名的感觉在姜平心中滋生,山林中时不时的有鸟儿悦耳的鸣叫传入耳中。
梦游系统中,‘窑鸡王’称号正明光烁亮。
脚步停顿,姜平突然觉得自己可以听懂了…
“美鸟!美鸟!”
“香一个!给我生小鸟!”
“滚犊子!我有别的鸟了!”
“你走!滚出我家!”
“凭什么!你的彩礼还没给呢!鸟窝证是我的名!”
“玩玩嘛!玩玩就不用彩礼了!你滚!你走开!”
擦,是不是幻听了…
见姜平神情有些恍惚,何花擦了擦头上的瀑布,询问道:“呼~咋了平哥?”
“没什么,还多久到?”
“快了快了!咱们要不要在这先换好游泳裤?”
“我已经穿里面了。”
姜平加快速度越过喘气如牛的何花,朝着记忆中的大坝跑去。
爬上山顶还没来的及展望大好山河,却蓦然听到周边不远处传来一声怒吼。
“死!都给爷死!”
一只庞然大物出现在眼前,伴随着哼哼声,如同坦克般一路碾压而来,声势骇人。
姜平双眼一缩,暗道不妙,双膝一屈猛地发力,朝着一旁的草地就是一个懒驴打滚险险避开。
大野猪双眸通红,见姜平灵巧避开,更加狂躁,四条蹄子划出一条深深的沟壑,扭头再次撞来!
“给爷死!”
“我焯!?”
下方的何花目瞪口呆,就连手中捡来协助爬山的破树枝掉在了地上也没发觉。
望着如斗牛士般‘戏耍’野猪的姜平,眼中崇拜无比。
“不愧是平哥!打它蛋!打它蛋!”
姜平心中叫苦不迭,双眼一眨也不敢眨,死死的盯着横冲直撞的大野猪,正欲闪避却脚下一滑,滚下山崖。
“猪哥!冷静啊!”
也不管对方听不听得懂,姜平抱住头护住要害,顺势往并不陡峭的山下滚,亡魂大冒。
“还敢跑!我特莫弄死你!”
大野猪一跃而起,跟着滚了下去。
何花连忙爬上山顶,看着滚落山崖依然在‘调侃’野猪的姜平喃喃自语:“不愧是平哥…如此危难时刻,也能笑着调侃野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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