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进明德堂,六人就吓了一跳,书几都被搬开,在明德堂的中间有六个泥塑的小人,顶盔贯甲,有的拿着盾,有的拿着长枪,有的拿着弓箭,模样栩栩如生。
六人围着看了双看,都觉得有趣。肖征明等他们看够才问:“你们可打的过姬元吉?”
六人一愣,想想姬元吉将长剑揉成铁团的功夫,虽然十分不甘,但也自知不是他的对手,六个人一起摇了摇头。
肖征明指指小人:“如果你们组合成阵,就可以立于不败之地。”
六人都眼睛一亮,围的更紧。
“你看,这个阵法可以是三人,一人持盾,一人持弓与短刀,一人持长枪,这柄枪两仗两尺。你们可懂?”
“我懂。”吴左章极为机灵:“这盾比寻常盾牌大上一倍,可挡住敌军弓箭,护住三人,这枪比寻常枪长,可在敌军枪不可至时先刺翻他们,这弓与短刀,远处身箭,近处斩马。这套阵法可防守可远、中、近攻,真是巧妙。”
肖征明赞许地点点头:“左章说的极好!你们可知六个人如何布阵?”
刘骑抢着说:“如果被敌人围住,两阵合为一阵,可两面进攻,互相守护。”
“人再多此,也可三阵合为一阵,或四阵、五阵合为一阵……”吴右章双后一拍:“若练成此阵,什么姬元吉,姬元凶,我们再也不怕他了。”
华成绕着泥娃娃转了几圈:“这个阵看似容易,恐怕也不太好练。他一指拿盾牌的泥塑,此人要力大无比,还要会判断地理位置。这杆长枪也力大之人,才能使出威力。这射箭之人,要射的准,见机快。三人相互配合,步伐攻守,都要有个调度。”
肖征明一击掌,呵呵大笑:“好好好,你们果然是聪明多智,今天下午你们就分成两队试一试阵法,晚上我们来对战如何?”
这六人读了几天书,正觉得浑身骨头痒,此时听说演练阵法,晚上还要比武,都喜的挤眉弄眼,乐不可支。
华成、刘骑、蓝虎一队,蓝虎持盾,刘骑背弓,华成使枪,三人在湖边演练。
吴左章、吴右章、洪鑫一组,洪鑫持盾,左章背弓,右章使枪,三人在明德堂外演练。
到了晚上,肖征明在明德堂外挂了几只火把,将箭头、枪头都取下,换上白灰包,讲明,谁身上被白灰点中,谁就阵亡,要下场观战。他让六人准备好,然后一声令下,府中的小厮都身穿着黑衣,举着刀枪从四处跑来。
六人本来以为是他们六人对战,没有想到竟是与小厮们对战,刘骑、左章弯弓“射死”几名小厮,华成、右章“挑死”了几名小厮,可小厮们人太多,几下就冲乱了三人的阵法,六人纷纷“阵亡”,数数,他们“杀敌”十六名,战绩也算不错了。
第二天,六人合在一起练阵,一队以华成为长,一队以洪鑫为长,规定进退方向、时机。晚上再战,两队先是分战,后期合二为一,竟然“杀光”六十敌,而己方无一人损伤。六人大为高兴,得意洋洋,互相吹虚了一夜。
第三天肖征明不再让他们练阵,而又改为练字,这六人趁着休息,又练出一路阵法。晚上又“杀光”了秋荷苑的小厮,六人更加得意。
此后一连数天,六人白天读书,夜晚“杀敌”,这禁足的时间倒也过的飞快。从外面炮火声声,到外面叫卖声声,六人知道,匈奴敌后已退,燕京城又变成以前的样子。
这天晚上六人列好阵形,忽觉“杀”出的“敌人”与以往不同,身形矫健,力大无穷,人员众多。射在盾牌上的箭“咚咚”做响,震的盾牌手虎口发热。六人来不及细想,两阵合一,依照阵法小心应对,直厮杀了两小时辰,才“杀”尽敌兵,六人也累倒在地,起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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