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气得血压都高了,头发昏。
付卫国居然说他和贾张氏,秦淮茹搞破鞋,他脸都气歪了。
“老易,这不怪卫国说你,你作为院里的一大爷,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啊。”
“贾张氏卫国家里偷电视机,整个大院的人都瞧见了,再偏袒也不能昧着良心。”
阎阜贵看不过去了,说了两句。
现在大院里,什么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的,早就不管用了,只剩下个名头。
他也不怕直接说易忠海。
要是搁在以前,毕竟易忠海是院里的一大爷,说话管用。
开个全院大会什么的,院里的人都比较听他的。
搞不好得罪了,能被大院的人赶出去。
可现在年月不同了,老一套早就没用了。
街口的标语还贴着,解放思想,实事求是。
易忠海扭曲事实,这是思想不健康,得纠正。
“瞧瞧人三大爷,毕竟是个知识分子,说话就是凭良心。”付卫国冷哼。
易忠海下不来台,恨不得把阎阜贵的嘴都给撕烂了。
“卫国,是易大爷说错了。”
易忠海只好自己先低头认错。
然后继续道:“贾张氏来你家偷搬电视机,确实是她不对。”
“可是她一把年纪,现在又摔断了脖子,也是蛮惨的。”
“等她好了,我做主,让她主动给你道歉,至于摔烂的电视机,我让她花一百五按卖价买了。”
“你看,能不能看在我这个一大爷的面子,不追求她的责任?”
付卫国听着易忠海的话,脸阴晴不定。
易忠海这是又在和稀泥,打算糊弄过去完事。
“易忠海,你不说,我都快忘了你是一大爷了。”
“以前,贾家在背后诋毁我,还要把我赶出大院,那时你好像也没站出来管过吧?”
“说到底,这事和你无关,偷东西的是贾张氏。”
“你也不是公家单位,也代表不了律法做公正的评判,就别再和稀泥了。”
“这次,我决定要把贾张氏法办!”
付卫国不客气,冷道。
“付卫国,你也没多大损失,就不要不依不饶的了!”
易忠海见付卫国油盐不进,也怒了。
“三大爷,瞧见没,不分青红皂白,劝人大度的人,你得离他远点,免得晴天霹雷,崩着自己。”
付卫国冷笑。
他心中已经打定了主意,要给贾张氏一点教训瞧瞧。
既然贾张氏蹲班房都不长记性,那就借着这个机会,让她赔钱,大出血!
钱是贾张氏的命根子,要她的钱等同于要她的命。
阎阜贵点点头,很认可付卫国的说法。
用句文绉绉的话来说,以德报怨,何以报德呢?
易忠海气得吹胡子瞪眼,这小子不是咒他被雷劈吗。
付卫国没有搭理易忠海,砰地一声把门关。
四合院里,注定不会太平静。
……
医院里,贾张氏带了脖套,整个头都动不了。
她哎呦哎呦地喊着疼。
嘴巴里却没闲着:“该死的付卫国,我那是找他买电视,摔断了脖子医药费得他来赔偿!”
“行了,妈,大家都知道怎么回事了,在我面前别胡扯了行吗?”
秦淮茹打了开水回来,不耐烦地把开水壶往柜子一放。
她这个婆婆就是个奇葩,去人家家里偷东西,还要别人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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