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弟弟脑袋受到撞击,里面爬有积血,这才会昏迷过去,你这药开来后三碗水煎一碗水,早晚一次,三日后即可化瘀散结。”
“那,弟弟何时会醒来?”
“他并未发烧,病情不重,估计午后会醒。”
宁青桑这才松了口气,将药方收好,取出一锭碎银子,二两。
之前在梁庸那边,她特地让梁庸将其中十两银子捣成碎银子和一串铜钱,方便使用。
柳禅风看见二两银,一副活见鬼的样:“你,你你……”
“做了点小生意,攒了些银钱,这些年柳大夫帮衬我们家挺多,这钱请收下。”
“不不不!”震惊过后,柳禅风使劲摇头,“用不了那么多,一瓶金疮药也就……”
“一两银子。”
柳禅风:“……”
“收着吧,我总不能老是占人便宜不是?再说了,你还有个五岁的儿子,也要银子供养,总不能看个病,一直做亏本买卖吧?”
宁青桑说的合情合理,柳禅风推脱不掉,只好收下,但心里却戚戚然,明白她是拒绝自己的好意了。
看着对方失落的样子,宁青桑张张嘴,不知该说什么好。
感情这东西,强求不来的,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怎么强迫都无用。
送走柳禅风,宁青桑喊上萧麟:“我要去镇上一趟。”
“买药?”
“嗯!但我又担心家里出乱子……”
宁青桑无语,好好一个家,跟个防贼一样,这日子,过的窝囊。
“你等我一下!”
萧麟说道,阔步出去,很快外面传来宁周氏杀猪般的惨叫:“啊,饶命,饶命,我不闹事,绝对不闹事,我对天发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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