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唯一担心的是,女儿和准女婿要怎么面对穷凶极恶的公婆啊?
“二房家的,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宁二柱,也就是宁青桑的二爷爷,爷爷宁大柱的弟弟,他看了眼屁股都是血的宁柳氏,没有第一时间让她去包扎伤口,而是背负手,冲青桑冷冷看过来质问。
被剪刀扎出一个口,顶多流点血,看着比较凄惨罢了,实际上要不了命的。
他正好趁这个机会好好拾掇拾掇大哥的二房一家子。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喜欢把自己摆在高高的位置,然后去鄙夷弱者。
何况,他和老大家的一直有点小恩怨。
宁柳氏丈夫宁长竹上面还有个兄长宁长风,不过离家出走好些年了,所以宁二柱称呼宁柳氏“二房家的”,宁青桑称呼她“三伯母”。
宁柳氏一看有人为自己出头了,捂着屁股哇的一声哭嚎起来:“爹啊,爹啊,我的命好苦啊!这个贱妮子,她大逆不道,想要杀我啊!”
“三伯母,您开什么玩笑,分明是您想抢夺我给弟弟做的补食,我们不同意,你就拿剪刀威胁,结果自己用力太猛,滑到了,你用手去支撑,没注意手上正握着剪刀,然后一屁股坐了上去。这怪不得我呀!”
“我呸!宁青桑,你个贱蹄子放你娘的狗臭屁,老娘有那么傻,会自己扎自己?”
“哦,三伯母,没见你聪明过啊,不然那个作坊的拥有权也不会赔给大伯母啊!”
“宁青桑,你你你……”
宁柳氏气得一个倒仰,如果这时候她能站着,肯定已经摔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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