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大柱厌弃这个儿子到了极致,他一过来,宁大柱抬脚就是一踹。
青桑目眦欲裂:“爹!”
“爹!”
宁青山也跟着大叫,冲上去搀扶自家爹爹,宁安氏直接落泪了,哀声道:“公公,长安那么孝顺您,您怎么能这么对他啊?而且他身上有伤,上次被陆家的人差点打断了气,你怎么能……”
“闭嘴吧!没这个兔崽子,生出这么个不孝顺的赔钱货,再弄进来这么个不知天高地厚不尊长辈的小孽畜,老子我会摔地上吗?啊,啊?”
宁安氏眼泪哗啦一下出来了。
公公啊,是你先要打我的,萧麟女婿才会出手的啊,都是你咎由自取啊,怎么反而怪到我头上了?
“你摔地上那是活该!怎么不摔死你?”青桑忍无可忍。
宁大柱一呆,随即跳起来怒吼:“看到了吗,看到了吗?这个天杀的不孝的,说的什么狗屁话,简直大逆不道,我要去里正那边评理,让这贱蹄子受到应有的惩罚!”
对长辈大不敬,是要跪宗族祠堂的,跪上三天三夜,不吃不喝,这种惩罚不算多可怕,却很痛苦。
毕竟三天三夜不吃不喝……
“去啊,有本事你去!等里正来了,正好将这事儿说说清楚,我们也好将家分了!”
青桑冷笑,不为所动。
这老匹夫上次签了字的字条在自己手上,但她知道对方肯定不会答应分家的,所以她就要将事情闹大,闹去里正那边。
只不过青桑本来想过几日再摊开,谁料对方这么迫不及待?
就在宁大柱准备去刘里正那边时,一个中年妇人突然进来,看着这一家子闹闹腾腾的,忍不住哎了声道:“吵吵吵,你们老宁家别吵了,靠山村那边出大事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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