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看啊,爷爷从来不疼我,你看青松堂哥,他说话爷爷就不呵斥!”
宁青山上去扯了扯宁长安的衣袖,可怜巴巴地索道。
宁长安沉默了,眼神落寞地看向自家爹。
他多么希望爹能给个肯定的眼神,然而没有!
丝毫都没有!
“爹!”青桑轻叹,“我和弟弟坚持分家,是想让你们的日子过的更好,我们自己的日子也能过得舒畅。爹,十多年了,难道您还看不透吗?”
青桑对这个爹还是想挽救的,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哼,我已经说了,分家可以,净身出户,另外赔偿一张床。”
宁大柱冷声道。
青桑:“爷爷,我记得你之前可是写过一张契约的,只要我帮忙堂姐堂妹度过危机,你就答应我分家,并给上两亩地,一亩荒地,还有三两银子。”
“这个不作数,那是被你胁迫的,胁迫的合约能作数?”
宁大柱冷笑了下,赖账了。
其实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将这些东西给青桑,答应了无非是权宜之计。
如今天花爆发了,他们家又种下了牛痘,不会再得病,再加上青花和青兰明日就能解决问题,他还有什么可怕的?
过河拆桥的感觉,真好啊!
宁大柱得意的笑,朝青桑看过来,小赔钱货,你现在是不是很生气很愤怒啊?哈哈哈……
这件事还真的很可气唉!
青桑把那张一式两份的契约拿出来:“爷爷这是不肯按照契约办事?”
“威胁的,不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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