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青桑,你胆子真大,居然跑我家来抢劫!”
宁长竹一看要搬空的是小库房里的肉类,眼睛顿时红了,怒火冲天。
青桑冷笑:“这是我家以前住着的库房,这里的东西本来就是我和萧麟去镇上买的,什么时候成了你家的了?萧麟,青山,抱走!”
不用青桑开口,萧麟和宁青山已经去库房里搬东西了。
宁长竹和宁长树夫妇都想阻止,但他们根本不是萧麟的对手,三两下就被他弄翻在地,嗷嗷乱叫。
“汪!汪!汪!”
小花凑上来,凶狠地冲着几人龇牙咧嘴,似乎在说:不准偷我的肉,谁和我抢我和谁急!
宁周氏没想到一条狗也敢对自己咆哮,气得浑身哆嗦,抬脚就踹过去。
小花一跃而起,躲过那一脚后,扑到宁周氏腿上,吧唧咬下一口。
“啊啊啊!”
宁周氏惨叫,脸色都发白了。
夏天衣服本来就穿得少,哪怕小花只是一只小奶狗,但这几日青桑给它吃得好,生出的牙齿又白又锋利,虽然没有咬下一块肉来,但着实落下一个深可见血的牙齿印。
“啊,疼疼疼!疼死我了,宁青桑,你居然放狗咬人!”
“大伯母,您说什么玩笑话呢,不是你先去招惹的小花吗?我啥时候下过命令让它咬人了?您啊,这是不作不死。”
“你,你,你……”
宁周氏觉得自己的口才咋变得这么差呢,连个丫头片子都说不过,小腿上又传来火辣辣的痛,屈辱加痛苦,真是想死的心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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