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书中,大景朝的县试在八月,会在六月末至七月初开始张榜报名,其中有一项就是需要廪生作保。原书中,为钱明远作保的廪生就是这位徐夫子。
徐夫子,原本是附近学堂的夫子,为人刚正清高,不喜欢富家子弟,认为他们都是附庸风雅之人。
作者为了突出孟繁的坚持不懈,偏偏选了这么个犟老头。在原书中孟繁可是费了老大劲了,三顾茅庐都是最简单的,七擒七纵的数字才对的上,真是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这老头答应为钱明远作保。
所以钱霏霏很早就注意到了这位夫子,准备在县试张榜报名时就把他搞定,那钱明远不就更感谢自己啦!
下围棋本就时间长,钱霏霏看了许久,也没觉得倦,倒是旁边的珠儿看得连连打哈欠。
徐夫子不悦地皱了皱眉嘟囔道:“装腔拿调的,到这里干甚?”
钱霏霏自然不生气,只想着到底是有名有姓的工具人,比旁的先生更有脾气些。
等到终于完了一盘棋,钱霏霏笑眯眯开口,“小女子见诸位先生棋法精妙。小女子技拙,不知可否有资格和先生对弈一盘?”
几位先生皆是一愣,毕竟都是读书人,也没有鄙夷之意,只是相互看看,不愿和她下棋而已。
“那你和老李头下一局吧,他棋艺差。”棋桌上的黑衣老头边开玩笑边起身,自己赶紧先溜掉,给钱霏霏让位置。
“嘿。你这人,不过赢了我一局,就如此诋毁老夫,真是小人之举。”说着,那被称作老李头的人也要起身,明显不愿意和一个黄毛丫头下棋。
“其实刚刚老先生的黑子,如果能下在这两个地方。不仅能挡住白棋的攻势,还能形成活眼,那么这一片的黑子,都不会被围了。”
钱霏霏在棋盘上指点了一下,让周围几个老头目瞪口呆,甚至有人还特地凑到棋盘边上,仔细斟酌,是否如钱霏霏所言。
“哦……”有人恍然大悟,而后道:“这姑娘的棋艺不差啊!”
徐夫子也不由得多看了钱霏霏两眼。
“姑娘学过围棋?不知师从何处?”
钱霏霏看过去,这不是那天与徐夫子对弈的执黑棋的老头吗?他此刻端坐在那老李头的旁边,抬头看着自己。
钱霏霏脑子回忆一番,书中好像没怎么提到这人啊。
算了,反正不得罪就是了。钱霏霏“呵呵”地笑了两声,回答道:“小女子一直爱好围棋,看过几本书,也想拜师,可惜没有缘分寻得师父。”
“老李,你就和这姑娘对弈一局吧。”黑棋老头对李老头说。
于是,李老头也就没动了,对钱霏霏道:“姑娘,请吧。”
钱霏霏在老李对面坐下,收棋,收完棋后猜棋,钱霏霏执黑棋,她笑着道:“先生请。”
两人你一手我一手的下了几十手后,那李老头眉头紧蹙,“姑娘这棋……是自学的?”
钱霏霏点点头:“是呢。”
继续下着,老头的脸上的皱纹越来越深,看棋的人也沉默不言地观看,各个都是一脸严肃。
珠儿看不太懂,但可以感觉周遭这肃穆的气氛,心中得意,她早说过大小姐可会下棋了。
老李思考的时间越来越久了,下了不过一个时辰,棋盘上黑棋渐渐布满,而白棋被杀的七零八落。
“你这姑娘下棋……”老李头看着棋盘,突然莫名其妙地说了这半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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