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老警前:“怎么回事?”
“队长,没什么大碍,小孩子皮肤有点擦伤,骨骼正常,心率正常,呼吸正常,再活蹦乱跳不过!”被傻柱扒拉着跌坐了一跤的警差语气嘲讽无比,很笃定得出结论,“报警所说的有命案发生,有小孩子被人活活打死,如果所指就是这小子的话,那或许刚刚是神仙降临了一次,呵呵!”
“简直胡闹!”
那老警转头看向阎解方,“小子,谁让你报假警的?”
阎解方吓得小腿直打哆嗦。
阎埠贵则是气得狠踹这白痴儿子一脚。
老子只是让你去报警,请警差来一趟,你在所里瞎说八道了什么,成事不足的玩意儿。
可不怎么着,三名警差能来得这般迅疾,还不就是阎解方把情况说得太夸张,什么‘陆卫国凶性大发当场活活打死了棒梗’、什么‘陆卫国拦着不让傻柱送医,眼看又要跟傻柱打起来’。
如今警差到来,看到的是个活蹦乱跳的棒梗小贼。
自觉被愚弄的警差,哪儿还能有好脸色。
张主任这时开口了,“警差同志,不是不相信你们的专业判断,今晚这事,我也亲眼目睹了一些情况,我的建议是,把这个小孩,送去医院做个全面体检为妙。”
她没说出口的潜台词则是:有了医院的体检结果,我看你贾家还想怎么胡搅蛮缠。
这次不趁机把贾家抓几个进去,她这一关都过不了了。
“对对对对对……”
贾张氏听到张主任仍旧‘偏向’着自家,顿时底气足了许多,“警差同志,我乖孙棒梗指定是有什么手摸检查不出来的暗伤,全院老少可都亲眼看到了,你们没到来之前,我乖孙棒梗眼看真就要断气死掉的样子,而且我跟我家男人傻柱,还有我儿媳秦淮茹,还有阎埠贵,我们可都是陆卫国殴打我乖孙棒梗儿的目击证人,我乖孙棒梗儿真是被陆卫国这畜生一脚踢飞十米开外,撞在墙壁又弹飞三米高,再重重一下子摔在了地,这不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万一暗伤突然再发作可怎么办……”
阎埠贵这时举手道:“警差同志,我可没说过,有亲眼看到陆卫国打人一幕,我只是看到,棒梗突然就倒飞着撞在了墙,然后就死去活来这老半天,现在突然一下子就活蹦乱跳了,呵呵。”
贾张氏顿时跳脚大骂,“阎埠贵,你个该天杀的,你敢睁眼说瞎话!我撕了你!”
那老警指指贾张氏,“再混闹,第一个先铐你!”
得!
被老警一指。
贾张氏立马又变作了老鹌鹑。
赶紧又缩在了人后,把自己藏了起来。
老警这时问陆卫国意见,“陆卫国,你是当事人一方,你什么意见?”
陆卫国道:“我相信正府一定会主持公道,不法之徒,必将受到严惩,我听警差同志安排。”
老警点点头,很满意陆卫国的表态。
他正要发话,陆卫国跟着道:“张主任,吴队长,乱搞封建迷信,拿我女儿当冲喜牺牲品,为达目的甚至不惜全家齐阵演戏,又有多名邻居涉嫌当众伪证、助纣为虐……这些事儿,我很愿意相信,咱们基层单位,肯定能公平公正处置好。所以,我指定是不会轻易写信,给面顶着天的大领导们,你们也请,一定要相信我的承诺!”
嘶~~!
什么叫人狠话不多!
陆卫国此刻就很好地给满院兽禽秀了一下。
张主任的脸顿时绿得能滴出汁来。
那名老警,表情亦是僵了下,想发作偏是毫无理由:没错,在知道压根没有所谓小孩子被活活打死的命案发生这一刻,老警第一个下意识,就是和稀泥各打五十大板,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端地是没谁乐意把这点邻里之间的破烂事大张旗鼓折腾来去。
至于事儿真相如何?
哪方受的委屈多与寡?
多大点的屁事,至于那么较真?
有句什么话形容来着?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不管是这位老警,又或者街道办张主任,硬要说他们,缺乏正义感冷血无情,那显然不对,至于他们处置事情时,习惯地下意识和稀泥,个种因由,实在不足为道。
但是今天,陆卫国不想再给他们这种和稀泥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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