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第一次给君止墨这样高的评价,甚至决定对君止墨改观了,但在下一秒,就听见君止墨凉飕飕的声音:“你早饭不用吃了。”
“为什么?”
“你还有脸问?”楚一狠狠瞪了她一眼,好像她烦了滔天大罪,“身为侍女,伺候主子起床是本分,你竟然私自离开,罚你不吃饭还轻了!”
阮绵绵:“……”侍女真是难当,这样说起来,应该是她没注意到君止墨还在房间里。
她毕竟是个女人,在沙漠里她能毫无防备在君止墨身边睡着,一是因为累,第二就是因为自己实在没什么形象,再丑也无所谓了。
而昨晚的她已经见过君止墨惊为天人的样子,这么不在意形象下去委实不好,也为了能安安稳稳睡个觉,于是搬了屏风隔离了,早上也就没有注意到君止墨没起床。
“我下次会注意的。”
楚一点点头,说实话,主子身边以前并没有侍女之类的,主子的事情他们也很少管,他们的职责是护卫主子的安全。
早晨他进入主子的房间,正打算给主子汇报从京城传来的消息,没想到,主子却只是问他阮绵绵在哪里。
对于侍女这个概念,楚一的理解是应该无时无刻伺候主子的饮食起居,毕竟京城里的丫鬟仆人都是一样的。而阮绵绵既然是个大夫,那当然能者多劳最好了。
用过早餐,众人再次出发,也不知楚一从哪里找来一架马车,竟然比苏卿然那一辆还大上一倍不止。马车通体黑色,没有多少华丽的装饰,却很是低调奢华。
楚三笑的憨厚,解释道:“主子来这里时,马车不方便,于是寄存在了这里。”
阮绵绵了然的点点头,只要不学骑马就好,她还是过不了那道砍。但楚三没有说的是,其实在北韩国大半的城市地区,都有主子私人的饲马场,更别提马车了。楚一找的这一辆,还算非常普通的了。
苏卿然就十分尴尬了,因为就在吃早餐的时候,她还询问君止墨是否要乘坐她的马车,结果楚一一转眼就找了一辆比她更大更好的马车,这不是在打她的脸么?
君止墨倒是半点不在意苏卿然的想法,径自上了马车,阮绵绵自然也是屁颠颠地跟上了。楚一楚四仍然骑着马,而楚三负责赶马车。
进入马车,阮绵绵也不得不感叹古人的智慧,虽然只是马车,但也不输于现代的汽车。地上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都可以脱了鞋子直接躺下休息了。
马车壁上,尽然有序排列着小抽屉,上面还贴着标签,各种书籍、小零食应有尽有。小小的案几上,还摆着一个棋盘,阮绵绵摸了一下,发现居然是磁石做的棋子,这样就算是马车颠簸也不会毁了棋局。
君止墨见她研究着棋盘,便问:“你会下棋?”
阮绵绵猜测他问的应该是围棋,只能摇摇头:“我不会围棋,我只会五子棋,哦,这是我家乡的一种下法,比围棋简单一些。”
说起五子棋,阮绵绵还真的十分怀念,她在现代的师父最喜欢的就是五子棋,军队里的战士给他起了个外号叫老顽童。每治好一个人,这个人都得陪他下一盘五子棋,她拜这个师傅,也是因为赢了一盘五子棋。
但说起现代,阮绵绵也还是有些怅然,她已经没有亲人了,唯一亲近的人,也就只有这个师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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