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绵鼻子一酸,无可奈何地道歉:“对不起……”
“你这句话因该对小逸说才对。”老胡的心情并没有因为阮绵绵的态度而好多少,说完他便出了包间。
包间里便只剩下阮绵绵和君止墨,空气安静下来,阮绵绵忽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君止墨。
她尴尬的笑了笑,正准备说话,就听见君止墨说道:“你若实在舍不得你弟弟,可以带他回王府,左右王府也不是养不起一个人。”
阮绵绵愣住了,呆呆地看着君止墨,房间里氤氲着火锅的水汽,她看着已经站起身的君止墨,看得有些不真切。
良久,她才听见自己有些欣喜的声音:“真的么?”
“你觉得本王很不通情理?”君止墨靠近她,严肃地说道,“本王并未限制你的自由,只是这段时间时机不对,本王身边充满危险,但离开本王,你会更危险。”
阮绵绵怔住了,这些,她都没有想到过。
君止墨见她听进去了,目光看向别处,犹豫片刻才说:“大哥的事情,你受委屈了。”
虽说他没有亲眼看到阮绵绵受伤的情景,但也听白江涯形容过,白江涯虽有夸张的成分在里面,但他也是了解大哥的手段的。
父亲死后,长兄如父,他无法朝自己的大哥发作,也只能委屈阮绵绵。
至于阮绵绵身上的秘密,君止墨这一次竟也想通了。
昏迷时,他其实还有一点意识,他还记得,自己当时只能感觉到寒冷,是阮绵绵没日没夜的照顾他。
所有人对于他的寒毒都毫无头绪,也不知道他的寒毒是如何压制的,但他却隐隐的觉得这是因为阮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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